了,却一身泥水,狼狈异常。
苏清欢上前要帮他脱衣服,陆弃摆摆手,自己动手:“别弄脏你衣裳。”
“你这是掉到沟渠里了吗?”苏清欢没好气地道。
“跳下去救人了。”陆弃道,把里里外外的衣裳都脱了。
苏清欢:“……”
能不能不耍流、氓!你脱衣裳到屏风后面去啊!
看她捂眼,陆弃心情大好,哈哈大小道:“捂紧了,我都看见缝了。呦呦想看便大大方方地看便是。”
苏清欢转过身子去,“哪个想看?赶紧穿衣服!”
在床上相见,她可能还调、戏他一番,你这进门就宽衣解带,谁受得了!
陆弃去浴室冲了澡出来,只着中衣出来吃饭。
苏清欢看他这副打扮便知道他今晚是不走了,心里有些高兴。
吃饭的时候陆弃主动说起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也顺便解释了他为什么突发奇想让人来给苏清欢做衣裳。
原来,苏清欢跟陆弃提起治水应该“堵不如疏”,同时找懂得水情之人来共同研究解决问题。
陆弃采纳了她的建议,辗转找到了一个姓吴名勋的前水利通判,据说此人对水利之事十分了解,当年因为家里的缘故才辞官。
陆弃对于吴通判的才能赞不绝口,十分倚重他。
“吴勋今日来的时候,额头肿了一个大包,我问他什么原因,说是家里两个夫人为了做新衣之事闹得不可开交,乱斗之中把他打伤。”陆弃道。
苏清欢目瞪口呆:“这个可以吗?”
不是以夫为天吗?
她以为自己很彪悍了,可是和吴勋的女人们比起来,自己简直就是温柔的小绵羊好不好?
“不可以,”陆弃挑眉,“可是两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也没有办法。”
苏清欢笑嘻嘻:“改天我得上门请教驭夫之道啊!”
不过说来奇怪,这吴家是什么情况,竟然会容许两个女人同时这般彪悍?
陆弃解开了她的疑惑。
原来,吴勋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天才,对于水利很有研究,后来被举荐到了京城中任职。
他的祖母在老家替他结了一门亲事,而他在京城,又结了一门亲事。
因为两桩亲事几乎是同时的,虽然更喜欢京中女子,但是家乡的未婚妻父母双亡,无家可归,他也只能认下。
不知道经过怎样的斗争,最终两个夫人不分大小,一起嫁给吴勋。
而且两个女人都有情有义,在吴勋因为不懂变通得罪上司被发配到蛮荒之地的时候也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