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扫视过他:“呵呵,不过如此。”
燕川脸色涨得青紫:“你今日要是敢动我,我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攻打拓跋部落。”
他几乎预见到了自己的凄惨结局。
而这种情况,又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
挥军北上,只因为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个女人强了,燕川觉得他没脸再做太子,甚至都没脸活下去。
流云做了个少儿不宜的动作(自己想象,嘻嘻),燕川浑身一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这女人,竟然如此不要脸,竟然敢,敢……
流云却弹弹手指,轻蔑地道:“不过尔尔。我还以为你多有自制力呢,对上我这样的丑女人,身体不也一样很诚实?恶心!”
说完这话,她从他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个渣男一样道:“自己穿好衣服,滚。”
她虽然有能力强迫他,但是不会做那种事情。
她只是气不过要收拾他一顿而已。
一来她有底线,二来……他是她喜欢的人啊,即使被他这般羞辱,她仿佛还能听到破碎了一地的心在低声吟唱着对他的爱。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流云早已被燕川凌迟处死。
燕川从来没有进过她的房间,在这里也没有衣服可以替换,看着地上的碎片,欲哭无泪。
“你让人给我找衣服来。”他的脸色还是青紫,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
“自己去找,或者就这样出去。”流云已经坐回到了榻上,一脸冰霜地道,“燕川我告诉你,少用我拓跋部落威胁。你要真生出这个想法,我先带人把你大蒙皇宫杀个鸡犬不留,然后和你合葬。生得不到你,死我也要缠着你。”
心里已经疼得需要大口呼气才能平缓,但是嘴上,她并不示弱。
她是爱,但是这种卑微,自己知道已经足够,犯不着在他面前低三下四。
“无耻至极!”燕川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个可恶的女人了。
他扯过已经不成样子的袍子勉强挡住要害,然后看着自己手腕上被她捏出来的青紫,把牙咬得吱吱作响。
“随便你怎么说了,反正以后别惹我。保不齐哪一天我心情不好,真把你办了!再把你绑回拓跋部落,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燕川这样也没法出去,坐在地上半晌后才勉强找出一个遮羞的理由,站起身来摔了个茶盏,顿了片刻道:“笨手笨脚。来人,给我取一身衣服来。”
流云冷笑着看他自导自演。
对上她清凌凌的目光,燕川为自己的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