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有没有告诉拓跋贺兰,我也跟来了?”燕川咬牙切齿地道。
他忍,他以大局为重,等事情都了解之后再和她一笔笔算账!
流云嘟囔道:“正准备告诉他,让他放心,不要来接我。也不知道和乌塔国的战况如何,都不告诉我。”
三个兄长都有信来,但是只字不提战况,这让流云很是焦急。
“不许说。”燕川道。
这一路上他故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低调地跟在流云身后。
流云愣了下,显然也想到了他之前的举动,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
他是随自己来了,但是耻于以自己夫君的身份出现吗?
看着她蓦然黯淡的脸色,燕川就知道她想歪了。
也不知道这个黑胖怎么回事,明明那么皮糙肉厚又抗揍的一个人,为什么有时候又敏感地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流云要是知道他内心吐槽,一定会怼他:到底谁抗揍?
可是现在她心里很难受,像浸泡在酸水之中一般,难受得她扶着浴桶才能站稳。
“砰——”浴桶被她生生掰裂了,温热的水倾泻而出,大半洒在了她身上。
燕川往后退了两步,避免被殃及。
流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古人诚不我欺。
但是看着自己湿淋淋的衣服,再看燕川避之惟恐不及的狼狈模样,流云忽然就笑了。
她本就是豁达之人,只是因为太喜欢燕川所以才会生出那么多细腻纠结的感情。
事、后想想,自己也觉得可笑。
所以她又坦荡地问:“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你来了?我三哥不是外人,他对我很好的。”
燕川觉得她像变脸一般,他已经敏感地感受到了她情绪的变化,心里想着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我对你好不好?”他忽然岔开话题道。
流云愣了下,很快点点头:“很好啊!”
她这是实话。
虽然燕川不喜欢她,但是从来没有作践过她,会让她好好吃饭,会在别人嘲笑她的时候挺身而出。
谁能说,不喜欢自己就是罪过呢?
明明是她,厚颜无耻,偏要赖上他的。
“我就知道,在你眼里就没什么坏人!”燕川冷声道。
他对她,好个屁!
漠视,嘲讽,让她独守空房,她却能在有危险的时候义无反顾地挡在自己面前。
就这样,她还能傻呵呵地说一句他对她“很好”,那么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