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疯了的,只是这么多年来,他的病情却没有什么好转。”说着,她心虚地看了舒逸一眼,舒逸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也怀疑他是在装疯?”耿冰摇了摇头:“我没有说,是你说的。”舒逸说道:“对,是我说的,不过难道你就没有这样怀疑过吗?”耿冰苦笑了一下:“齐光喻是我姐夫。”
耿冰的话舒逸怎么会不明白呢,这一切果然有齐光喻的影子在里面,舒逸问道:“齐光喻是不是经常到医院来看望他的哥哥?”耿冰点了点头:“最初那两年来得很勤,大约一周会来一次,后来渐渐也就来得少了,不过每个月他都会来,而且每一次来他都要求单独和他哥哥相见,一呆就是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