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的具体线索。
“哦。好。”老人展开眉头,极力想露出一个笑脸。最后竟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他平日做什么?靠什么为生?”苏小鸥问。
“不分白天夜晚,不看场合那是畜牲。你愿意当畜牲是你的事,可别找我。”龚传宝不理她,也不想要钱了,抓起空水桶,转身出门。
女人像蛇一般很快蜕掉丝质睡衣,一堆透明质地的丝织物落在地上,像一朵粉红色的荷花开在莲池,而女人白嫩的双腿就像两条莲藕,倒插在花蕊中间,一下子让龚传宝的下面有了动静。女人接着脱乳罩,再脱……底裤。
龚传宝说:“什么事,说。”
女人毫不客气给了他兜头一桶凉水。
苏小鸥问:“什么叫爆炸牛肉干?”
村长说:“没儿没女的日子能咋样,喏,就那样。”村长朝老人努了努嘴,他指的是老人碗里的黑腌菜,蒸红薯。
“吃花生米太便宜他,要让他吃爆炸牛肉干才过瘾。”一直蹲在房檐下的村长因为受到老人的冷落,半天没吭气,这回趁机狠狠地说。
老人坚持把钱交到苏小鸥手上。老人的固执和坚决让苏小鸥不知如何是好,拿着这钱陷入沉思。
龚传宝的家有民警把守。听村长叫把守的民警小唐,是乡派出所派来这里把守的。
老人从怀里拿出两匝钱放在苏小鸥手里,说他今日遇着一件怪事,煮红薯时在炉罐里发现两匝钱。“记者同志,这钱不管它是什么来路,我都不能要,这是不利之财,你帮我交到公家上去。”
要是换了一个人,揍一顿便揍一顿,吃亏忍了便是福,可是龚传宝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孤僻的性格,长期的压抑,形成了他凶狠和狭隘的本性,因此,他所做出的释放选择,自然是一种铤而走险的途径和方法。
她盯着老人枯槁的面容,心里冒出一个想法:等案子结了,通过媒体的宣传作用,给老人寻找一个资助对象。现在很多有钱人都乐于助人,毕竟社会进步了嘛。
他果真开了门,而且低着头,伸着脖子对门口的女人说:“我求你了,给我一个痛快吧。”
老人知道侄子龚传宝杀了人。而且杀的还是自己的恩人。他喃喃告诉苏小鸥,说几晚有两个派出所民警在他们家守夜,老人几夜都没睡着觉,龚家几辈子积德行善,怎么就出了一个杀人犯?老人拿烟袋的手气得发抖:“人作孽,老天收,我巴望警察快点抓到他,给他两颗花生米吃,送他去见他的娘老子……”
女人冲进卫生间,抓起一瓶空气清新剂对着早已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