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斌呲牙咧嘴地说:“他模样变了嘛,再说,我们又没有亲眼见过他。”
关子亮捡起这些证据,继续仔细搜查。在洞口的上方,他们发现有烟熏的痕迹,难道有人在这里生过火?这个看起来不是很大的山洞,到底是个什么洞?是不是以前挖金子时掏的“蜘蛛”“蜂窝煤”?一时还真无法确认。
杜斌脑子好使,立即望定嘴里不停嚼草药的关子亮。关子亮没有回答他,只是专注嚼草药。执行任务不能抽烟,他只能嚼这个,这是他中医世家传人的习惯。他把一条编得很结实的草绳丢给杜斌,要他把跑开底的鞋绑结实,说接着还要跑很远的路。
关子亮乜他一眼:“什么水呀,那是泡破了流的脓和血。”
王修平又说:“我害怕!”
两人一下子紧张起来。彼此眼神对视传达一个问号:龚传宝会不会就藏在这个山洞里?
杜斌一听这口气再不敢罗嗦,“是!继续搜索——”
段平平走过去,拍了拍王修平的肩,说:哎哎,你是王修平吗?
“哦?难道你是一个高尚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周宁饶有兴趣地探身问段平平:“哎,你看得出来吗?就他,不可能嫖娼?”
杜斌咧着嘴哭唧唧地说:“老大,我脚上的泡让刚才这么使劲一跑,现在全破了,鞋里全是水。”
段平平连珠炮似地轰炸,王修平的意志在他连续不断的攻势下很快崩溃了。
周宁和段平平不吱声了。尤其是段平平,盯视着王修平,半天不知道往记录本写字。
杜斌说:“老大,斯瓦辛格有艾滋病吗?”
关子亮没想到杜斌是这样一块好笑的料,心想,以前怎么就没觉得?
杜斌说:“你才是白血病。你还是艾滋病。”
周宁半夜接完苏小鸥电话,明显觉着血液流速加快,像喝了咖啡般兴奋。他给暗哨段平平打电话,问:平平,你看的人呢?段平平回答:一个人站那儿发呆。“站哪儿发呆呀?”“风雨桥。”“把他请回来,我在审讯室等。”
“你给我闭嘴。好端端一场文戏愣被你改成武戏,没趣。”周宁严厉地喝道。
关子亮大笑。“哈哈,我让你给绕进去了。”
杜斌说:“真的吗?哈,我简直太幸福了我……”
过这条路,必须经过这个山洞,他俩想去洞里探察一下,看看有没有异常情况,能排除一个疑虑就尽量排除一个疑虑。
王修平吓了一跳,回过头,说:我是,你是谁?这时,段平平一拳头挥过来,王修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