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昊说:“没有,你没有毁掉所有证据。你忘了,你还给他尿了一杯。”
刘明说:“算了。你要去我也不拦你,你好自为之吧。”
作为犯罪嫌疑人,陈金武很快就被抓起来了。
郑心海见面就跟关子亮说:“你怎么不把跟我一起喝酒的事告诉他们?”
高昊在跟他玩一个文字和智商的双重游戏。在这个游戏面前,陈金武输了。他答不上来。答不上来就表示后面这件事根本不是他做的。那会是谁做的呢?
“滕青青的老公。一个被公安机关清除的混混。”
苏小鸥说:“这两天不行,瓦屋场那个案子我还要跑一趟。”
“有用没用你得说真话。子亮,我看高昊他们分析得对,你的确是不想活了。要不,就是在有意包庇什么人。”
一个小时以后,陈金武再次坐在了审讯室里。
关子亮浑身抖得更加厉害。他说:“你说什么?青青是给人掐死的?还抛尸窗外?”
问:你没抱起她,她是如何坠楼的?说!
郑心海这时打电话过来,把他跟关子亮在看守所见面的谈话内容告诉了苏小鸥。苏小鸥认真地听着,她没想到,关子亮宁肯自己受委屈,也不愿连累她,这些天一直没把她这个“嫌疑人”供出来。突然,她打断郑心海的话,说:“你现在哪里?我要见你,快,我要马上见你。”
陈金武愣了一下,想了想,他笑了,“哈哈,是,我是给他尿了一杯。一想到他把我的尿当茶喝,我就像做梦搞女人那样开心。”
“哥们,你就别为我费心了,我还不如真的就这样被冤死了好。”
郑心海再次来到看守所。他衣着光鲜,全身都是皮尔卡丹,走路也很精神,一副财大气粗样子。他这是做样子给人看,如今的人就是这样势利眼,他们看不起衣着寒酸的人,更不原意跟那种人打交道,所以现在连骗子和小偷都懂得把自己打扮得衣冠楚楚。其实,郑心海也不愿意这样穷显摆,不就是一个当院长的岳父吗?跟市长市委书记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可是他明白一个道理,尽管人们很在意一个手上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但也要看这个大人物究竟对自己有用没用,如果没用,那还不如那些个需要求自己办事的小人物或舍得破费的有钱人。既然人们很愿意跟一个舍得破费的有钱人打交道,那么他就扮演这样一个角色——一个处处要求人办事和舍得花钱的有钱人。
不知道为什么,关子亮听到这里,心口就像被尖锐的器物猛地击了一下,当场就痛木了。慌乱中他挂断了电话,发现自己眼眶里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