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说,她就是要让这种形式成为一种精神鸦片,慢慢渗透他的骨髓,让他中毒成瘾,永远离不开她。可是,自从上次在宾馆分手后,他就再没听到她的声音。想想过去,看看现在,他才真正感到在有她的那些日子里,自己真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而此时此刻,他也才真正感受到苏小鸥才是可以驾驭自己的女人,他心甘情愿的需要她驾驭。可是现在,她突然变卦,再不给他打电话,也不接他的电话,她一下子从他生活与生命中彻底消失得干干净净,这让他如何适应和承受?他嘴里和心里同时在不停地念叨着“苏小鸥”这个名字,一个铮铮铁汉居然因一个女人失控到无法让自己的眼泪停止流淌……铁汉子的心也只不过是水晶做的,透明,坚硬,但也容易破碎……此时此刻,关子亮十分想念苏小鸥。一种形同伤痛的想念和牵挂刻骨铭心。
关子亮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心海你傻呀,你说这些对我的案子一点帮助都没有,反而把你自己连带进去,你知道吗?这泄密的事儿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尽管它现在是人人都知道的消息,但政府仍然还在强调保密,而且这么做是正确的,这事关系到稳定大局,你懂不懂?”
关子亮说:“那有用吗?”
“你抖什么?你心里面十分清楚,肯定苏小鸥又回来过,以她的个性,她不会轻易放过滕青青。”
关子亮像是得到了彻底解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郑心海愣住了。细心的他趁关子亮转身之际果断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巾,悄悄地清除了留在桌上的血迹。
关子亮马上振奋地退后几步,正眼盯住郑心海,说:“这么说,青青之死肯定不是苏小鸥干的。她u/u是疯狂不假,但我很清楚,她没有那么残忍,也没那么大的力气。”
“心海,你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是我对不住苏小鸥,我也对不住滕青青,所以我不想抵赖,也不想牵连别人,让我去死,一命抵一命,就让我赔青青一条命得了。”关子亮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只一会儿,那些泪水便夺眶而出。
两人很快来到市刑警大队,见了高昊,苏小鸥迫不及待地告诉他:“是陈金武,我看见陈金武上的楼。”
刘明说:“瓦屋场你还敢去?别说我没提醒你啊,那里现在就跟禁区差不多。”
郑心海闭上眼睛,痛苦地咬着牙床说:“我这么做也是被你逼的。那个死了的女人明明不是你杀的,可你就因为自己做了错事而内疚,愿意替别人顶罪去死。我不管你是想保护谁,这个人有多大能耐和面子,我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从我手里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