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痴痴怔怔地喃喃自语:“我错了,我真的做错了……”她的话,在别人听来以为她认了错。于是,大家的心情都放松了。老总那天和大家一起说了好多笑话段子,直到把刘明逗乐了,他才长长嘘了一口气。他郑重其事地对苏小鸥说:“不管案子进展怎样,消息还是要写一个。”临出门又再次叮嘱:“写好了直接交给总编室就行了。”
与此同时,共青团市委却联合报社大肆宣传苏小鸥的事迹和敬业精神,还将她的先进材料上报到省里,作为省青年文化名人推荐上去。
苏小鸥说:“关子亮,你不觉得现在说这话有点突兀吗?你说,好好的你拿这个戒指干吗?再说,我怎么看你,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就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至于你说的什么从头再来,我看没必要。”
杨晓阳说:“苏记者不会是也想加入青年志愿者队伍吧?你这个省青联委员要是也加入进来,对我市的志愿服务工作可是起到一个很大的促进和推动作用啊。”
关子亮说:“这不可能,当时水流太湍急,说不定给冲到下游去了。对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派几个人到瓦屋场村去守着村长。”
服务员生气一扭身走了。
关子亮说:“想从精神和灵魂上救赎那些艾滋病患者?”
“你也一样。”关子亮笑了笑,向他挥了挥手。
关子亮说:“我听说你又去了一趟瓦屋场,做了一个深度报道?”
苏小鸥说:“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想它。你不用谢我,你们不是常说协助公安机关破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这么做不仅仅是帮你,也是在维护正义。”
关子亮见唤醒法失灵,便改用低三下气的口气求她,“求求你给个面子,好吗?我就在你们报社对面,这里有个茶艺馆,请你坐坐喝杯茶总可以吧?”
关子亮一直端着他的咖啡,在苏小鸥每次眼光扫过他的时候,就假装低头认真喝咖啡,他每次都能够把握得那么准,使他们的眼神从来没有碰在一起。
苏小鸥从进屋后一直平静坐在对面,对关子亮爱理不睬,这让关子亮显得十分尴尬。他们客客气气地说着话,一本正经地坐着,除了相互问候和祝贺再没有别的话题。
苏小鸥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心里在想,走就走吧,我也要离开报社了。
苏小鸥正色道:“关子亮,你觉得我们在这里老说这些废话有意义吗?对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打算离开报社,报名参加志愿者,到云南那边去,为吸毒人员和艾滋病患者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