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输得不冤!”
……
诸如此类的赞言,男性总是喜欢在女性的成就前面加上点缀,总是喜欢给输于女性找借口,总是喜欢在女性的职业前加个女字强调,总是如此……
芙蕾·艾瑞如果成为了子爵,成为了爵位在身的高高在上的贵族,她将不会缺依附于她的人,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了。身为众知的“女子爵”,要谨慎选择她的伴侣篡权,一旦生下男性继承人,也更是要小心,她的儿子名正言顺,妄想从龙之功的人总是不缺乏。
伊尔维涅想着泊索莱的现实,却是将她自己的借口驳得体无完肤。她的内心也因着这可悲的现实而涌起对这位未来子爵,“女子爵”的同情。
但是她这个在泊索莱挣扎却又不得不适应的平民,何谈同情至少板上钉钉的将要成为贵族的人?太过可笑!
如果是她,她也宁愿走上荆棘的路也不愿意成为联姻的棋子。况且无论是那一条路,至少她都将在金碧辉煌的灿烂中。而平民不是在温饱线上求生,就是在追求金碧辉煌的旅途中。
伊尔维涅不露痕迹地欲拒绝:“啊!那可真是您的恩赐,艾瑞小姐您真是慷慨又大方的!但是……”
只是没等伊尔维涅转折完,芙蕾·艾瑞甚至不淑女得打断道:“哦,那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庆幸我深深喜欢的花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我相信画师小姐一定能将它们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伊尔维涅此时的内心是无比懊恼的,这该死的谦辞,这该死的华丽的前缀,她应该直接拒绝的,委婉的直接拒绝。
在伊尔维涅无奈地应承下后,芙蕾·艾瑞却是始终没有顺其自然地引出那件事。
伊尔维涅陪着芙蕾·艾瑞东扯西扯,
她总是将话题引导传承画上,而芙蕾·艾瑞走总是不着痕迹的偏离话题,就这样神奇地谈到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好吧,你赢了。再不谈正事,怕是就要到明天了吧!”芙蕾·艾瑞首先坚持不住了。
“是啊,不过在黄昏下作画也是另一番美景,艾瑞小姐是准备好画传承画了吗?”伊尔维涅依旧回避着话题。
芙蕾·艾瑞也不恼,她直接了当地说道:“画师小姐你会黑暗画技!”
虽然伊尔维涅早就猜到,可是就这样被揭了底牌,心底还是不舒服的,她沉默了好一会儿。
“黑暗画技?是那个被教会严禁的黑暗画技吗?”伊尔维涅依旧装着傻。
“格朗,鲁滨,莱奇……”芙蕾·艾瑞的口中吐出了一连串的人名,每一个人名都让伊尔维涅的心颤上三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