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愉悦还是痛苦,像得意时被突然扼住了咽喉:“天哪,你……你太紧了!”他被张准死死夹着,想进进不去,想出出不来,像个可笑的童男子,扳着张准的大腿,超乎他想象的,张准的身体几乎没有极限,结实的肌肉下是柔韧的筋骨,轻易就能弯折成奇异的角度。
“酒给我……”张准太疼了,疼得指尖都是抖的,甄心把酒瓶递给他,他一边往嘴里灌一边自己掰开屁股:“你他妈痛快点!”
甄心趴下去抱着他,和抱女人还不一样,那么宝贝,那么小心翼翼,下半身却正相反,蛮横甚至粗暴地硬闯:“疼不疼……你疼不疼?”他忍不住问,淫荡地摇晃着腰身,张准咬住牙,濒死似地抱着他的肩膀,用一种奇怪的声音哼叫。
甄心觉得这根本不是性爱,而是一场血与肉的祭祀,脑子里隆隆的似乎有鼓声,还有意义不明的咒语和桔红色的火光,这是来自上古最原始的冲动,献了祭,就是许了一辈子的诺言,他发狠地往前冲撞,冲到底还要划着圆搅一下,然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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