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大妞咕一声笑出来,扭了扭身:“不要,相公,饶了奴家吧。”
郭大路从被窝里钻出头来,亲了亲大妞:“昨儿晚是谁说‘还要的’?怎么现在就改口了?”
大妞羞得整个身子都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昨夜搂着相公说过那样不要脸的话,那、那不成了****荡娃了?
郭大路抱着大妞笑道:“这有啥好害羞的,咱爹等抱孙子都等急了,咱们不多‘要’几回,哪里生得出儿子。”
大妞勉强抓住了郭大路乱动弹的手,气喘吁吁地道:“别,今儿个还要给公公敬茶呢,可不能起得太晚,要不然,我可就成懒媳妇了,被人笑话。”
郭大路其实也只是开个玩笑,调个情,昨儿夜里他正式“成人”,大妞也不知节制,两个人都有些过了,一时有些腰酸腿软,大妞如果真的“还要”,他非得立马举手投降不可,这时借坡下驴,扶着大妞起身:“我帮你穿衣服。”说着,就去取昨晚乱扔了一地一床的衣服,可是手刚伸出,就是一愣。
因为,两人的衣服,全都整整齐齐折叠好,摆放在床头柜上。
郭大路分明记得,新婚之夜自己猴急,将自己和大妞的衣服随扒随扔,有的内衣甚至扔到了帐顶上,现在怎么折叠得如此整齐--啊呀,是了,一定是昨夜激情过后,自己呼呼大睡,可大妞却忍着初夜的不适,起床默默将衣服都收拾了。
郭大路苦笑着点了点大妞的鼻子:“你这又是何苦来?咱们家里虽然没有下人,可是等起床再收拾衣服也不迟啊。我以前在寝室里,那被子一天到晚从来不叠的,不一样过日子?”
大妞笑而不语--这初夜的衣服可不能乱扔,因为,它自有讲究--她伸手去取衣服:“相公,我来给你穿衣服。”
今天还得给郭进老爹敬茶,所以郭大路依然要穿长袍,郭大路看着大妞一件一件取过自己的衣服,帮自己穿上,然后才是她自己的衣物。
他突然心中一动,农村婚嫁的规矩,他也略知一二。比如说,新人衣服的放置就有讲究,谁的衣服放在上面,今后夫妻生活就能压对方一头,有的娘心痛女儿,总会悄悄叮嘱女儿将衣服放在男人衣物的上面。
可是,昨晚大妞忍痛收拾衣服,明明有的是机会将自己“压”在下面,可现在自己看到的,却是自己的衣服摆在最上面,大妞自己的却压在最下面。
郭大路对这种民间风俗是不以为然的,可看到这一幕,心中依然一片暖意,自己的这个妻子实在是温柔体贴到家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郭大路从背后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