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陶罐抗击,最后虽然围了仓库,却被郭大路用一个天雷给统统劈死的过往给细细说了。
大巫祝越听越奇,最后失去了往日的沉稳,从皮毛堆里站了起来,取过铅笔,照着大胡子的述说,细细描绘起来,他极是聪慧,虽然没有身临其境,但凭着大胡子乱七八糟的回忆,将现场一一在白纸上重现了出来。
大巫祝敲打着图纸,沉声对大胡子道:“你也是在草原上征战过十余年呢,受我之命前往大李朝前就已经是千夫长,可怎么攻打一个后隆村却犯了如此大错?别的不说,不整军,不分队,闹哄哄挤在一起,冲向道路狭小的村庄,就是大大不该!”
大胡子垂着头:“大巫祝,为了不过早暴露属下的实力,属下一行人等只能暂时遵那俞大忠为首,听从他的指令,没想到那俞大忠就是个草包,根本没有一点行军打仗的本事,以至于初攻后隆村,就吃一个闷亏,一顿乱石,打得众人头破血流。”
大巫祝拉过一张图纸,上面画的正是投石机!虽然上面写写画画,涂改得一塌糊涂,但大致形状却是对的,却原来当时雄初梅砸毁了几架投石机后,大胡子留心多看了几眼,倒把内外结构都看在了眼里,这投石机本身就不怎么复杂,只不过是应用了杠杆原理,以大巫祝之聪明,自然全都画了出来。
大巫祝拍了拍纸上的投石机:“在那山后面以乱石、陶罐攻击你们的,必是此物,此物之臂上下摇摆,可以将极重的物体扔到远处。依我看来,这施用之人必不是郭大路本人,因为攻击他们的人,对此物的应用并没有灵活掌握。此物如果攻城,用石弹为佳,如果是攻击游骑,则应用碎石,而攻击水上船只,或夜袭,则该用火罐。如果当时对方扔几个火罐过来,油脂四溅,你们的死伤还要惨重几分!”
大胡子见大巫祝历历有如亲见,甚至连那怪木头架子的优缺点都盘点得清清楚楚,敬佩到了极点,忙道:“正是如此,我们攻击后隆村时,郭大路一直没有露面,只是一些村民和他的弟子在迎战,直到我们包围了仓库,他才出手。”
大巫祝冷笑了一声:“这是南人的计策,郭大路所著的《三个国家的战争》里说得明白,这叫示敌以弱,诱敌深入!哼,我以前一直以为那郭大路是个好的,却没想到,外敌临头,他居然故意让老弱妇幼上阵,自己躲在仓库里,寻找最佳时机,给了你们致命一击。他根本不担心那些老弱为自己而牺牲,真正是无耻!”
大胡子有些不解,不知大巫祝为何如此愤愤然,要知道,战场之上,为了战胜敌人,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草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