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还好看。至于那电话嘛,我也没见过,只听说比电报还厉害,两个人隔着千里,都能用电话互相说话呢。”
梁老汉点头道:“原来是千里传音术。”
梁老汉被儿子拽着,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去给周扒皮家种地了,旁边的老伴也来劝,原来这份工是梁老汉和儿子一起做的,自从儿子跑到杭城打工后,只剩下梁老汉一人,天天起早摸黑,是够累的。
梁老汉经不住劝,一琢磨,说起来,这周扒皮也是小气,为了省工钱舍不得雇自己做长工,而是让自己打短工,雇一天干一天活,到了年底结工钱又七扣八扣的,他笑道:“老了老了,倒也能享儿子的福了,好好好,我听你们的,不再给东家帮工了,只不过,今儿个的活总要干完,怎么着,也要和东家打个招呼啊,这一声招呼不打,撂挑子不干,可不是咱们老梁家行事的理。”
梁得胜听老父说得有道理,就如工厂里,待遇不好,工人可以辞职不干,但依照规矩,得提前一个月给厂里打招呼,好让厂主提前安靠人手接活,如果你招呼也不打,甩手就走了,这机器可还转着呢,造成的损失那可不得了,这样的事儿,就算是闹到了劳动局,工人也同样要受处罚。
梁得胜干了三个月工人,倒也是认识到了规矩、纪律的重要性,听老爹说得有理,便点了点头:“那好,爹,你先去干活,我等会儿在村里转一转,找几个说得来的伙伴唠一唠,娘你给爹煮个鸡蛋。早起干重活,得多吃一点,要不然,会得那个什么低血糖。”
梁得胜所谓找几个伙伴唠唠,其实就是怂恿人家跟着他去打工,梁老汉倒也不拦着,自己带了一颗老伴煮的滚荡的鸡蛋,掮着锄头,进了山里。
山地上,周扒皮正在带着一群雇工锄草,周扒皮对工人狠,对自己更狠,所有的大活小活脏活累活,他都是身体力行,起得比雇工还早,吃得比雇工还少,干得比雇工还多,如果不是有这种狠劲,周扒皮怎么可以积下如许多有家财?
如今哪怕周扒皮已经富甲一方,甚至成了罗浮派离宫的外门子弟,他依然天天穿着破衣在田里干活。
锄完垄草,周扒皮直起身,擦了擦汗,拎起水壶倒了杯盐水喝了一口,这水壶并不是以往的粗陶,而是科学门发明的热水壶,热水装在里面,一整天都是热的--周扒皮虽然惜财,但同样惜命,没了命,再多钱也没用,科学门说,人劳动流汗之后,不且喝冷水,伤胃伤身,而且需要补充盐份。这些话,周扒皮都听进去了,所以特意化高价买了个热水壶来,不过,这喝热水也只有周扒皮这东家可以享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