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
“不是赠送，是租借。”
柳冰摇头，把这个关键词说的很重。
柳老爷子不以为然道：“有啥区别，进了咱们的手里，难道还能飞走不成！”
还真有可能。
柳冰想了想，回答道：“未必没有这种可能，因为那些战舰听他的口气，似乎并不需要普通能源，反而连操控，都是需要精神力，而且......。”
“什么？”
柳老爷子没听懂。
柳冰又重复了一遍，就把王大壮的原话说出来。
毕竟用精神力去控制一艘庞然大物，可没那么容易，更不易单人操控。
国内也很难凑齐那么多修炼精神力的能力者。
最好的情况，估计也在王大壮的考量之中，只能看，不能用，那么不就成了摆设！
国内想破解的，或许就是战舰上的武器与悬浮飞行功能，除此之外，根本没把能否发动当回事。
“咱们是想差了，王大壮说一旦能源耗光，这艘船会自动回到他手里，这点还不知道真假，但我相信是真的，他真的有可能做到这一点。”
不知为何，柳冰有些惆怅。
对于王大壮不给她面子，呵斥的话语，总让她觉得特别为难。
“你用王老去试探没有？”
快到一号的办公室时，柳老爷子问了一句。
柳冰点点头说道：“问了，他的回答是，不可能，就算他爷爷亲自让他上缴，他说了他做不到，我想他说的应该是真的，而且他还把我训斥了一顿，真是让人烦心。”
“不可能吧，王老再怎么说也是他亲爷爷，咋还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不合常理啊。”
柳老不怎么相信。
柳冰无奈，取出一个小型录音笔，把她录下的那些问答播放出来。
柳老爷子的神情顿时僵住。
谁也没想到。
王大壮会这般绝情绝义，这番话可让他吃了一惊。
“我果然还是低估了这家伙，怕是他最初就看出柳家的目标，不过是将计就计，怪不得这么大方，难不成，一切都是计策？”
柳老反复听了三遍。
神情变得更加严肃，整个人都有些僵硬，沉默许久，这才敲开一号办公室的门。
两人密谋了两个小时。
说了些什么话，外人很难知道。
针对的，还是王大壮的海神殿，拥有绝佳战略武器，竟然不上交国家，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们看不懂，还想再次试探一番。
这可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