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不起,很快又去世了。接着就是朱佑榕登基,北方满清的威胁越来越大,一时就搁下了。朱佑榕上台、新君主熟悉一切后,正准备实行,又生了广武政变、清军南侵,于是又搁下了。至于后来自然就是北伐战争,一直到现在也没能有一段稳定的时间来实行。
这一次又一次的筹备普选,一次又一次的推迟,早就让大家都有了思想准备。包括上届内阁和这届内阁。这次只不过是女皇亲口说出了时间表而已。而且是在战争结束后。不会有人觉得太突然的。
……
朱佑榕的演讲安排在晚上八点。南京时间的晚上八点,正好是华盛顿时间的上午八点。大明时间比美国东部时间早13小时,而现在是夏令时间,那就是早12小时。朱佑榕演讲完12小时后,美国的晚上,罗斯福也要对美国民众进行“炉边谈话”,中间正好有12小时给罗斯福、还有他的白宫班子来反应。他收到朱佑榕出的信号后,应该知道自己的演讲稿该怎么改了。
向小强和朱佑榕一起埋头研究演讲稿,卫子衿和武炎彬在外面伺候着。当然,说是“伺候着”,其实也是给两人一个独处的机会。向小强乐得有武炎彬在外面勾着卫子衿,自己也能和朱佑榕独处,卿卿我我的时候也不总觉得有人在看着,那么不自在了。
“你看这一句行不行,”朱佑榕低头加上一句,然后跟向小强念道,“‘在苏联建立后的2o年中,俄国被处决、流放的人,比沙皇时代几百年中的加起来还多。’这句如何?很容易让人有个对比。”
向小强点点头:
“嗯,很有冲击力。呃……是真的吗?”
朱佑榕严肃地点点头:
“是真的。”
向小强又点点头:
“嗯,那一定要加上。……下边那一段,就是向美国人民呼吁的那一段……我想起来了一句,你听听:
“——当他们对贵族下手时,我袖手旁观,因为我不是贵族;当他们对银行家下手时,我袖手旁观,因为我不是银行家;当他们对企业家下手时,我袖手旁观,因为我不是企业家;当他们对农民下手时,我袖手旁观,因为我不是农民;当他们对东正教下手时,我袖手旁观,因为我不是东正教徒,当他们对***下手时,我袖手旁观,因为我不是***;当他们对全体俄国人下手时,我袖手旁观,因为我不是俄国人;当他们对亚洲下手时,我袖手旁观,因为我也不是亚洲人……”
朱佑榕右手托着下巴,望着向小强,很有兴趣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向小强顿了顿,很郑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