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为什么?”
江珩不仅木着脸,整张脸也都红了,耳朵是比他脖子还要敏感的地方,他有点儿忍不住地小声骂了句:“沈淮之,你是狗吗?”
因为说话的时候带着很重的鼻音,听起来倒不怎么像是骂人。
后者带着笑意:“不是,我们alpha都比较喜欢咬人。”
江珩被他这样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厚颜无耻惊得一时之间有点儿失语,但同样的,刚刚难受到不行的情绪也有了一点点的好转,沈淮之的信息素还不断地在他周身安抚着。
这让江珩放松了很多。
出去上了个厕所,并且又自己掏钱买了杯奶茶喝完回来的司机在车外看了眼,窗玻璃是防窥的,啥也看不见。
但是他隐隐觉得,这还没结束。
司机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决定再去买一杯奶茶。
奶茶太他妈好喝了。
车内,江珩已经换了个姿势,变成了背靠在沈淮之的怀里,因为刚刚哭过,他的眼睛红肿的不行,眼里还是一片水气,脸上还带着泪痕,看起来像个叛逆少年遭受了社会的毒打般,可怜又好笑。
沈淮之两只手帮他捏着太阳穴,嘴唇时不时碰一下他的眼角。
“疼吗?”
江珩抿了抿唇:“闭嘴。”虽然他是真的忍着到了沈淮之面前才哭的,但是哭过之后才觉得,自己太丢人了点。
沈淮之轻笑,像是知道他想什么,安抚道:“不丢人。”
比起什么都忍着,他倒是更喜欢江珩发泄出来。
只是他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哪怕是解决谢桉的事情的时候,江珩都不要这么难过。
他宁愿江珩当一个冷漠无情的人,抛掉那么多年对谢桉的爱。
江珩勾了勾唇角,随即唇边的笑意又淡了下去。
哪怕情绪发泄过,被安抚过,有些事情,还是没办法忘记的。
沈淮之像是发现了他情绪的转变,原本按压着他太阳穴的动作变轻了一点儿,声音也刻意放轻:“回家吗?”
江珩闭了闭眼,沉默了一会儿:“好。”
不管怎么样,他还有沈淮之啊。
这个人,哪怕在这个时候,也不愿意戳一下他的伤口。
沈淮之又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皮:“那就睡吧,睡醒了就到家了。”
江珩知道,他说的家是沈家。
江珩确实在路上睡了一觉。
但是这一觉一点也不安稳,他梦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梦到江今问他,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