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下一秒,沈淮之低声询问,“标记吗?”
也许是因为成年了,也许是因为喝酒喝得太多,他今天对于omega的渴望比往常来得更多了点。
但是面前的omega还没有成年,他什么也不能做,不能去伤害对方。
江珩安抚对方的动作停顿在半空中,手指无意识蜷缩了一下。
几秒后,他顺从地低下脑袋,让后颈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白皙漂亮的脖颈在灯光下惹眼的很。
江珩绷着脸,轻嗤了声,“那你、快点。”手却抓住了沈淮之的衣服。
今天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阮舒和沈父回来的时候,看见儿子正坐在沙发上像是在发呆。
两人对视一眼,阮舒率先道:“怎么了这是?小珩呢?睡了?还是你给送回去了?”
说完,她看了眼沈父,沈父板着脸轻咳了声,自个儿上楼了。
沈淮之低低应了声。
见他这副模样,阮舒心底有一丝担忧,“还是易感期到了?”
沈淮之摇摇头。
阮舒又问:“那是……?”儿子最近的情绪化表现实在是越来越多了,从前不管是陪着沈父应酬亦或者是什么,也从来不会表达出自己不愿意、自己很累的想法来,而今天他坦然表达了自己很不想待下去的欲、望。
这让阮舒很欣慰。
沈淮之抬了下眼。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道:“临时标记的时候出了血……”
他好像有点不太受控制。
沈淮之闭了闭眼。
虽然当时江珩并没有表达出任何不满的情绪,和之前的临时标记一样,到后面似乎还有点儿愉悦。
但是他依然怕自己伤到了江珩。
不受控制的alpha很可怕。
听他这么说,阮舒稍微愣了下,又往楼上看了眼,见沈父人不在,捂着嘴笑了笑,“我还以为什么呢?标记太深了点,没什么事情的,以前我也被你爸咬出血过。”
“omega在这点上自愈能力还是挺强的,就是你别在人家没成年前再乱标记了。”她说完,见沈淮之还是垂着眉眼一脸自责的模样,明白儿子确实是很在乎江珩,顿了顿,“你现在这样,以后完全标记可怎么办?”
“他要是一哭,你就真停下来了?”
沈淮之没什么表情地看了阮舒一眼,没等阮舒说完,便打断她:“妈,我去休息了。”
阮舒哎了两声,还想给儿子做点科普,儿子理都没理她就直接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