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活的范围里。
他连自己的成绩都管不好。
上一次的月考,江珩的成绩平平,没有上升,也没有下降,也不知是不是一个好兆头。
只是以他现在的成绩,如果上不去,想和沈淮之考一个地方,便有点困难了,甚至可以说是没什么希望。
这让江珩难得有了一段焦虑的时间。
他不是什么容易陷在这种情绪里的人,只是越临近下一次考试,越发害怕自己没有进步。
虽然人总有个瓶颈期,但这个瓶颈期,江珩还是希望不要太久。
他不想做了那么久的关于未来的预想,一下子直接跌倒在他这里。
这种焦虑的情绪直接导致他好几天没有好好和沈淮之说过话。
两人平时虽然在学校的交流也仅限于问问题、偶尔亲密地说上几句话,但鲜少有这种,连问问题都没有的时候。
晚上回了公寓,江珩和平时一样洗过澡准备开始写作业。
他写作业的时候,沈淮之偶尔会做晚饭,这几天也是如此。
只是今天,他刚从浴室出来,睡衣都还没来得及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沈淮之拉着。
后者细细碎碎地亲吻他的后颈,融雪的味道缓缓包裹着他的全身。
江珩愣了片刻,“班长,您做什么?”
沈淮之从他身后搂着人,江珩的腰身又细却又有层薄薄的肌肉,哪怕好好学习,也没有落下锻炼,身材依然和之前一样保持着。
“我易感期到了。”沈淮之声音比平时低了点,带着浓浓的倦意,信息素却肆无忌惮地往外跑。
江珩眨了眨眼,被后颈处传来的痒和alpha的信息素搞得有点头脑发昏,声音也有点含糊,“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怎么不早说?”
alpha易感期像个不定时的炸弹,不仅alpha本人难受,周围人也得提防着。
他和沈淮之天天住在一起,却没有发觉。
“今天。”沈淮之确实有点难受,易感期这种东西,大概是最能折磨alpha的,尤其是在易感期期间,他们对omega的占有欲会被无限放大,“你今天,一天没理我。”
他说着,有点委屈,偏偏手上动作倒是没带停的。
江珩单手撑在墙上,有点难耐地哼了两声,“你他妈……别在这儿乱搞。”
他也知道alpha易感期多难受,只有和omega待在一起才能缓解,所以也没准备阻止沈淮之做些什么。
只是被沈淮之这么一说,他才有点想起,自己这两天似乎是真的冷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