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站在台上拉琴,眼睛搜索着台下,却怎么也找不到你。你答应过我要来的,我心里有多么的失望,你知道么?后来,我终于看见你在某个角落里坐着。我和姐姐们都聊过,你就是这样讨厌的一个人,永远给你些希望,但又时不时的让人担忧,让人伤心,让人难过。”
拍拍江之寒的手,等不到任何的反应。林墨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双手之间,温柔的合住,“大一下,我过生日的时候,你送给我爸爸饭店的股权,又给我写了一封信。你说,小鹰,是你自己翱翔蓝天的时候了,我不会再多的去干涉你的生活。可是,你说的太晚了,你知道吗?你已经干涉了,你已经改变我,留下太深的印记。也许,我原先是梦想着独立自主的去翱翔的,可是你改变了一切……午夜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无声的哭,心里挺委屈的。长大以后,我几乎就没有哭过,所有流过的泪水,都给了你。凭什么呀,你!……你说,凭什么呀!”
看着一脸平静躺在那里的江之寒,林墨嘟嘴说:“我知道,你会说是我自找的,是我……们这一群人都自找的,是不是?”
林墨说:“再后来,文老师出事了。那一天,吴茵姐来找我,说她要飞羊城,然后飞美国,去把思宜姐和姐姐都找回来劝阻你。那天,她的样子好憔悴。后来,我见到了你,大概是第一次你对我不假辞色吧。那时候,我心里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害怕,因为你看起来有些陌生,不太像我认识的你……后来,吴茵姐走了。在你没有消息那几年,每年我们几个至少会聚上两三次。私下里,姐姐对我说过几次,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吴茵姐对你更好了。她一心想着的都是你,可是终究……你让她离开了……”
自嘲的笑笑,林墨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奇怪。喜欢你,却真的又像你的妹妹一样,为你每一个女朋友抱不平。在我最开始的心里,我是比较排斥吴茵姐而希望你和姐姐在一起的,但当她离开的时候,我完完全全的为她打抱不平。你去美国那天,不让干爸干妈去送你。我悄悄去了机场,看到你孑然一身,心里觉得好凄凉。也许很多人都羡慕你,二十岁刚出头,大学才毕业,大家都忙着找工作开始事业,你已经成功了,资产丰厚,指挥着成百上千的手下员工。但我看到更多的,感受更多的,是你的生活。从姐姐,到思宜姐,到吴茵姐,一个个的,你让她们都走了,最后剩的孤家寡人一个。也许你是自找的吧,但没办法,我还是同情你。那一年,在中州机场,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真的想对你说,哥,我喜欢你,不是作为妹妹的那种喜欢。可是我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