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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他早就见怪不怪，曾经何时，他也怀疑过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姐姐在同所有人开玩笑。
不是的，这一点都不好笑。
甚至，他一直觉得这样的姐姐有些可怜。
……正常人不这样。
安静了好一会儿，平稳的呼吸声被秦可人自己打破，“我还是睡不着，你去玩儿吧，不用管我。”
说完，她翻了个身，缩成更小的一团。
秦亦将她注视，话得也淡，“放不下么？”
“不存在。”秦可人睁着清醒的眸子，直愣愣的看着视线尽头，“都过了那么久了，我都弄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我喜欢的……到底是不是他。”
“你对他憧憬过。”秦亦面无表情，却说到了关键。
“干嘛呢你！”秦可人翻过身来，不着调的和他开玩笑，“想鼓励你姐我横刀夺爱？”
“不是的。”
秦亦不会鼓励姐姐做扑火的飞蛾。
稍适，他道：“我只是在看到乐慕炎的时候会想，要是当年爷爷答应你的请求帮他保住公司，也许……”
你们是会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