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这种情感相当微妙。
就像古时的将军发现了一匹汗血宝马，想要将其驯服，让他收起野性，为己所用。
而周裕涛由始至终都相信，当他磨平秦亦的棱角，秦亦能在自己的经营下走得更远更高。
饭到尾声，周裕涛最后试探的问：“来b市那么久了，有没有想过找点事做？”
秦亦默了默，应付道：“还没想好。”
周裕涛接过话头，“你要是没想好，外公就帮你想了，没得你成日无所事事，到时候老秦怪我把你叫回来，耽误你。”
老秦，指的是秦德平老先生。
秦亦笑笑，放下碗筷，“您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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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罢又喝了一盏茶，走的时候九点刚过。
秦亦刚来到门口就和周鸾遇上了，两个人相视一眼，颇为无言。
“来看外公么？他人在小客厅呢。”秦亦话得寻常，语调淡，不过他对人贯来是这样，倒也没毛病。
反观周鸾，因为女儿的事显得很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整十岁，一直强打精神，实则根本没法儿振作。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闹不清楚到底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