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亲的感受。
末了,再侧首看了秦亦一眼,缓慢转动的瞳眸里浮出一个通俗易懂的意思。
秦亦僵着一张面瘫脸往看向那扇打开的窗户,“刚我上来已经用完洪荒之力,你让我原路返回,把腿摔断就真的要对我的下半辈子负责了。”
朝夕十分无奈的问:“敢情你四肢健全,负责这事就有转圜的余地?”
“你说呢?”
“我说的管用吗?”
“不管用。”他说的才管用。
朝夕连气都使不出来,往他胸口锤的拳头根本不够力。
秦亦不躲,配合的“哎哟”了一声,笑得懒散敷衍。
……
深夜。
当老慕同志的呼噜声响遍慕家的三室一厅,朝夕蹑手蹑脚的去厨房给秦亦煮了碗面。
等他吃好以后,她再三催促,连哄带求,才让秦小公子勉强配合,挪步到浴室洗漱。
整个过程,在浴室外把风的朝夕提心吊胆,而秦亦在冷静的思绪过后,觉着要是能借此机会和教练碰个正着也不错。
是该说清楚,不过他和老慕同志的想法就南辕北辙了。
那声“岳父大人”是早晚要叫的。
……
隔天,老慕按着规律的生物钟起来,进出厨房的时候昨晚被用过,出门时念叨着“年轻不好好保养,吃宵夜一点都不健康”芸芸,去学校了。
身为父亲的碎碎念,还睡着的朝夕没听见,倒是让浅眠的秦亦听得只字不漏。
待客厅的正门关上,家中无老虎,猴子的二师兄要称一回霸王。
瞅着把自己的手当枕头压的那颗脑袋,秦亦没多想,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捏住她的鼻子。
朝夕气不顺,很快就醒了,眯着干涩的眼睛抱怨的看着他。
恩,帅是帅的,就是很讨厌!
她的床小,两个人挤了整晚,想做个彻底的伸展都难,根本谈不上睡眠质量。
而秦亦距离上次在东京和她那什么之后,接着的一个来月别说吃肉了,连口汤都喝不着,昨晚翻来覆去的把她折腾得够呛,这会儿天都还没大亮,她完全醒不过来!
“……再不松手,我揍你。”垂眼看着那只还捏在自己鼻子上的手,她闷声闷气的威胁。
秦亦笑了笑,唇红齿白的模样看上去特别无害,“揍一个我看看。”
朝夕瞪他,有气无力的,“我要睡觉,你别烦我,去巷子口给我买豆浆油条,放桌上等我起来吃。”
说完翻身,往下缩,离开他的手臂,拉了被子盖过了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