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啊?你说句公道话。
末了还发了一串的哭哭脸表情。
简宁气不打一处,丝毫不顾夫妻情谊,骂:滚!臭流氓!
收到如是回复,方天赐笑得更贱了。
过了一会儿,秦亦从沉思中拔回神来,淡淡的问:“周严的公司,有兴趣么?”
身旁专注调戏老婆的人先“啊?”了一下,然后在“我靠!”地惊悚的一声,腰板儿都坐直了,“周严是你四舅舅啊,你要搞他的公司……白送给我啊?”
他倒是想……
好歹是个跨国集团呢。
能源回收利用这一块,方悦从未涉及过,近几年房地产生意越发不好做,早就想找个机会转型了。
而且方天赐自认和萧厉关系更要好些,简宁跟云菲菲那可是过命的闺蜜情!
秦亦轻描淡写的睨了他一眼,“我姓秦,周严姓周,能亲到哪儿去?”
方天赐忍住吐血的冲动,举起左手做发誓状,“你放心这句话我不会跟你妈妈说的。”
秦亦无所谓,“你和简宁结婚前,不是跟你家老先生立了军令状,要给周家吃一大亏么,兄弟我扶你一把怎么样?”
话到末尾,秦小公子眼睛一弯,笑得可坏可坏。
方天赐也来劲了。
他胆子没秦亦大,可是不代表他不敢做坏事。
恰恰相反,偷鸡摸狗给人使一绊子什么的,败家子最喜欢了!
于是在秦亦的盛情邀请下,他从冰柜里掏出一瓶香槟打开——
“来来来,我们先干一杯,友谊万岁。”
……
半小时后,秦亦按着约好的时间出现在四环方悦的酒店正门外。
朝夕刚下楼来,见他把车停稳,开了车门钻进去。
“怎么那么大烟味儿?”她蹙眉,嫌恶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几下。
秦公子脸不红心不跳的推卸责任,“方天赐在医院外堵我跟我道歉,说是一眼把周晓看得醒了,他十分愧疚,边道歉边在我车上抽雪茄,一路上我都开着窗户通风,味儿还是那么大,这个歉道得一点诚意都没有,你说是不?”
朝夕真的信了,点了下头,问他吃什么。
早些时候她一直在哄虞艳女士,母女两的晚饭在酒店的餐厅解决的,泰国料理忒难吃了,不知用的是什么香薰料,把虞女士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薰了出来,结果当然是没吃好,没吃饱。
秦亦把车开出酒店门口,往三环吃饭的闹市开,听她小老太太似的碎碎念,不时移眸瞧瞧打量了她好几下,但见她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