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感到无趣?
“学长,你以前来过这家游乐园吗?”慕容姚忽然问。
“很小的时候来过,怎么了?”
“很小的时候,应该也没坐过那辆过山车吧。”
她在提醒他,他们的起点是同步的。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会害怕?
季烙诚稍有一愣,慢半拍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原来在自己对慕容姚半是猜测、半是看破的过程中,她也在做着相同的事。
“忽然有个发现。”他耐人寻味。
慕容姚一脸求教,“什么?”
季烙诚露出意外与欣赏并重的笑容,“你给自己的打分偏低。”
“学长认为我应该有多少分?”
“某些方面敏锐得让我有种危机感。”
他能察觉她的奋起直追。
不服输的精神实在值得嘉奖。
相处久了,慕容姚越发从容,“学长,你怕了吗?”
季烙诚微微笑,“我很期待。”
到底“怕”字怎么写啊……
两个某种程度上都比较白目的人各自纳闷。
身后,刘猫在一簇巨大的卡通气球里,以“保护之名”正大光明的偷瞄。
他的身旁,年轻的保镖下属越看越费解,“大少爷和慕容小姐的相处好奇怪,语气和善,但愣是火药味十足,莫非这就是文化人的互怼方式?”
刘绝对的旁观者清,“少爷遇上对手了,今天相当有看头!”
……
首富苏先生的太太季薇女士曾说过:偌大的陆氏游乐场,当属冰封世界与陆总的气质最为相符。其园区内每一项玩乐设施都充满优雅的恶趣味,让那些想潇洒一把的人尽显狼狈。
坐完过山车,季烙诚“触景生情”,想起亲妈在某本杂志的采访中,对陆总及其参与的唯一一座游乐场设计的评价。
他知道自己的脸色是不怎么好的。
实际上从过山车上下来的人,没吐没晕还能站稳,已经能算作了不起。
再看身旁,包子界最有原则的包子慕容同学,小脸苍白,眉头紧锁,隐忍中表现出一丢丢不尽人意。
——对此环节自己的表现以及对手的表现,都不满意。
季学长不禁一乐,“平手?”
慕容姚谨慎的思索,点头道:“平手。”
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单单一个过山车是决不了胜负的。
他和她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拉锯战。
“接下来玩什么?”季烙诚风度不减的问。
虽然,只有他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