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
慕容姚微惊,整个人缩在副驾驶位上,睁大眼睛望着近在眼前的脸孔,不由自主抱紧怀里的包……
虽然知道学长在帮自己量体温,可真的靠得太近了!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那种很干净又很淡的皂香,粘附在他干爽的发梢和皮肤上,随着他的举止动作轻轻漫开。
漫入她的鼻息里。
心跳在加速。
慕容姚忘记头疼,不受控的被动进入窒息状态。
很快,季烙诚收回贴在她额上的手掌。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下巴就被捏住了。
慕容姚全身紧绷,头皮发麻。
季烙诚指令已下,“张口我看看咽喉有没有发炎。”
摆明了是严谨认真的医生态度。
慕容姚只好照做,像个病得突然,被家长拎到医院的小孩,面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端正老实的坐在小板凳上,乖乖张开嘴,‘啊’出一声——
“轻微红肿,昨晚吹风受凉了吧。”季烙诚收回身形,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编辑短信,不知要发给谁。
慕容姚收起飘在脑袋里的胡思乱想,不情愿的点了下头,“好像是的。”
心情很窘,短时间内心跳实在没法儿恢复正常。
听她语气轻而低,季烙诚便又问:“头很疼?”
她连忙解释,“我没事,回家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生怕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季烙诚笑笑。
慕容姚:“理论上?”
那就是说还有实践的说法??
“生病了需要吃药和休息,但你是在我眼皮底下病的,把你照顾好是我的责任。”季烙诚说完,慕容包子不可避免的继续脸红。
要不要这么温柔,她完全hold不住。
很想泪目!
这时,有个人从后面走近,季烙诚按下车窗,刘将一瓶苏打水递了进来,他接过,有礼有节的道了句‘麻烦你了’,看起来跟早上出门时没两样。
刘还是不放心,“少爷,你没事吧?”
从t市到临城的高速只需要两个多小时,少爷早早在国外考到驾照没错,也不是第一次开车了,在半路上忽然要温水,这点很奇怪。
还是哪里不舒服?
“放心,我没事。”季烙诚随和如常,移眸望了望身旁的包子,“姚姚有些不舒服。”
刘:“慕容小姐病了吗,需不需要安排一下?”
季烙诚:“不用,小问题而已。”
刘闻言点点头,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