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稍适,苏烙诚道:“我答应安年,以后公司的事,无论巨细,都无条件站在他那一边支持他。”
慕容姚表情变得疑惑,“学长不是学医了吗。”
苏烙诚笑笑,轻描淡写的语气,“有些责任原本该由我来承担。”
……比如继承家业。
她以为他选择了自己的职业和所要行的人生道路,就能够心无旁骛的走下去,却忽略了他是苏家长子的事实。
假如家族需要他,他定义无反顾。
也只能义无反顾。
慕容姚将事实略作消化,感慨道:“难怪学长在国外还读了mba……”
这是昨天来t市路上,文大夫爆的料。
“财团的事我几乎不管,只要了解运作情况和重要生意项目就好。”所以苏烙诚也只是出国留学的时候顺带拿了个工商管理硕士学位而已。
而已?
慕容姚感受到来自学霸的碾压……
她还是想不明白,“如果只是这样,安年为什么要和学长达成那种条件。”
谈及财团的种种问题,兄弟血缘的情谊似乎就那么重要了。
她隐隐有预感,自己对眼前的男人的一切,想得到底还是太简单。
见她有兴趣了解,而苏烙诚认为两个人已经开始交往,这些事早晚得让她清楚,便耐心解释起来。
“你也看到我们家的构成了,爸妈有四个子女,单说家业继承问题,将来对财团的掌控权至关重要。锦妍锦羡还小,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只要快乐的成长就好,谈将来还早。安年是公认的顺位继承人,一直以此身份在公众前露面,不管是父亲母亲还是他自己,都是这样坚信的。故而算下来,我是次位继承人,但我又是他的大哥,基于这种的特殊情况,多少会对他造成一定的影响。”
慕容姚心里咯噔了一下,“什么影响?”
苏烙诚英俊的面庞波澜不惊,看似与平时说话没有不同,但她感觉得到,在说及家族继承的问题时,他比寻常时候严肃。
“对财团继承的安全感。”他一言蔽之。
慕容姚:“……”
苏烙诚:“安年从出生开始就被当做家族继承人培养,他不像我得到了选择的机会。在成长过程中,他已经潜移默化的将继承家业当做自己的使命,如果他失去这种使命,等同于失去存在的意义——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对此,身为苏安年的大哥,苏烙诚看得比任何人都透彻。
虽然他反抗过。
叛逆期大爆发,甚至分文不带离家做了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