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第一次让您看到我穿成这样,是不是不太帅气?”他说时,遗憾的耸耸肩。
季薇本还沉浸在大喜大悲的复杂情绪里,听了他的调侃,这才重新正视他的装扮。
……然后精致的眉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确实有点儿影响我儿子的帅。”伴着哭音的评价,发红的眼眶随时湿润,落下让人心疼的眼泪。
“你可别哭啊。”苏烙诚没法儿拥抱她,只得用言语安抚,说:“安年从小就不安生,婴儿床的护栏稍不结实,他用爬的都能自己越狱,钻进壁炉里睡一晚上,第二天在全家找他找疯了的时候自己再爬出来,他就是有能耐让人操心,也每每都能化险为夷,不是吗。”
想起这件发生在苏安年两岁半的趣事,季薇破涕为笑,“他要是能像你这么乖,我头发都会少白几根。”
女王陛下这辈子所有的眼泪,几乎都贡献给了叛逆的次子。
“我妈妈就算头发白了也是最美的。”苏烙诚肯定道,末了,和结束通话走回来的父亲做了个默契的对视,而后望向他们,心绪沉了一沉,语气变得十分郑重,“有个决定需要你们支持,我要带安年出国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