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
栖夙看了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浮儿,在生气吗?”
“别叫我‘浮儿’!”墨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咳,不叫你浮儿又该叫什么呢?”栖夙用眼睛看了看马车外,示意周围可能有眼线。
墨非这才没有再说话。
栖夙深深地看着她,脑中想起暗室中那段旖旎的经历,心中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为何不是女子?真的不是女子?
自己莫非真的对一名男子有了欲望?
不,不会的,定然是那迷乱的气息造成的。栖夙如此安慰自己。
不多时,两人回到宅院。
墨非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将假发取下,然后又换了件男装,看也不想再看那些女子所用之物。
栖夙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进来道:“委屈浮图了。”
“不是委屈,是屈辱!”墨非坐在桌案边,双拳紧握。
“是,是。”栖夙笑道,“喝口水,缓缓气。”
墨非暗暗压了压心中的郁闷,表情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此事确实是在下考虑不周。”栖夙一直注意着墨非的神色,见她缓和下来,便说,“只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在下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墨非不得不承认栖夙说的没错,他的这个李代桃僵之计,让她顺利渡过了这次危机,可是想起那太守一边唤着“浮儿”一边做着那样的事,她就像吞了小强一样恶心。
“说这些都没用了。”墨非道,“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我实在不想再参加这样的宴会。”
栖夙点头:“在下也不想再让浮图被人如此品头论足,只是……”
“只是什么?”
栖夙上下打量了墨非几眼,道:“这女装你还是得换上,如今已骑虎难下,我们必须继续隐藏下去。”
“还要多久?”
“直至入冬。”
墨非沉默下来,入冬?原来栖夙想将战局拖延至明年,在入冬前,若巫越还未将中都攻下,那么就意味着今年都不可能攻占中都了,这对菥此凳欠浅2焕摹
巫越等不了那么久,她也等不来这么久!
墨非垂下眼,突然问道:“你上次不是说,还有一场宴会无法推脱吗?”
“世子邬晟。”栖夙道,“此人在中都亦颇有影响力,确实很难推脱。昨日宴会他也在场,浮图恐怕不曾注意,那位世子也对你甚有好感。”
何止好感,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栖夙颇有些不渝地想着。
“哦?”墨非问,“他与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