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看着国书上的批文,听着洪帝冰冷的话语,柳妃几欲癫狂,扑上前来抓住洪帝的衣襟,尖叫道:“皇上,安阳可是你的亲骨肉哇!你当真如此狠心!”
一旁的柳太后听到洪帝所言,原本隐忍的一口血瞬间涌了出来,强撑这站起身来,亦是抓住了洪帝身上的龙袍,喘息不止的说道:“萧临天,当初若非哀家,你如何能坐上这皇位,你如今就是这样来回报哀家的吗?”
听言,洪帝眼中寒意肆虐,一手挥开那一双褶皱不堪,行将就木的手,淡淡道:“太后此举的确是仁德,这些年朕谨守孝道,也算是对太后的回报。不过父皇的遗命,朕永不敢望,故而太后也不必如此愤慨”。
闻言,书房中的柳太后柳妃皆是目露惊恐之色。
“昔年柳氏家族独揽朝政,父皇明知自己被下了药却也只能隐忍,暗中为朕部署,为的就是羽翼丰满的一天由朕为幼时将朕抚养膝下的养母良妃报仇。这些年柳家的势力一点一点被朕剥落,如今放眼朝堂,才真真正正是我萧家的天下,至于安阳与安平??????”,说到此处,洪帝顿了顿,挪开已经上那已经满是鲜血的手后喃喃的言道:“不过是孽种而已”。
书房之内,几欲疯狂的柳妃再也顾不得榻上已经开始翻白眼的柳太后,一双杏眼之中满是不可置信,望着眼前轻描淡写的说着话的男子从书房的墙上把剑指着对面的洪帝,浑身颤抖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的皇儿怎么可能是孽种!”
看着拿着泛着寒光的长剑直指着自己的柳妃,洪帝面色极为沉静,并不曾回答柳妃的问题,面上却是晦暗莫名。
“朕曾对皇后说过,这世上伤她的朕都不会放过。当初是谁安排的一切让她亦胎气大动提前早产,柳妃该不会忘记了吧!你既然伤了她,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不是我??????”,望着男子犹如利刃般的目光,柳妃急欲辩解,最终却发现一切都是枉然。
半晌,柳妃突然间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却是满腔难以宣泄的恨意。
“皇后??????皇后!原来你的心里头当真永远只有她!这么多年来什么静妃,什么董妃,这些所谓的宠妃都不过时幌子!”,想到自己心心念念了几十年,为之争斗的男人,居然这般的对待自己,连带着自己所生的子女都要落到客死异乡的下场,孽种??????柳妃咬着牙,目露疯狂之色,手中拿着的剑不受控制的便往前砍去。
没有意料之中的刀剑刺入身体的声音,却有一股血腥味在御书房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