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良久,只定定的说道:“回王妃,各位主子,春香自小在王府长大,一向老实本分。这等危害主子的事是断然不会做的,若是王妃不信,春香情愿剁去双手,以示清白”。
好一个烈性的婢子!望着一脸坚决的春香,在场的人无不感叹这春香的气性。
“春香你莫不是做贼心虚,所以才情愿受这样的惩罚”。
见在场的人望向春香的目光皆带着赞许,在一边跪着的绿腰咬了咬牙,开始对着春香发起攻势。如今只有将错就错,将这黑锅彻底的压在这春香的身上,自己与母亲张氏才有可能幸免于难。
听到绿腰所言,大丫鬟春香的面上有了一丝冷笑,望向绿腰的目光中满是轻蔑:“春香虽然身份低位,可也不会像那些从迎来送往的红玉楼里面出来的下贱之辈,日日想着被世子爷收房,想得什么腌臜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请各位主子明鉴”。
“你······”,被春香揭了老底,绿腰又羞又恼。
“红玉楼”,咀嚼着这三个字,立在如歌身边的萧夜玄的视线向着那边的薛清泽。
那原本站在一边看着戏的薛青泽,一听红玉楼,再仔细看看眼前跪着的丫鬟绿腰。我的乖乖,这不是去年那次酒宴上自己给大哥善后之时顺手给赎了身的歌舞艺妓吗?看目前这情形只有**就是这个小女子给自己的大嫂下药了,瞄了一眼那边朝着自己这边看过来的萧夜玄,薛青泽只觉乌云罩顶,十分的不妙,这件事虽说自己曾向大哥禀报过,可这位爷当时多半也是没放在心上,这秋后算起账来自己恐怕吃不住,必须要想办法补救哇。
扫了一眼那桌上的那只涨挺挺的土蜘蛛,当即假咳了两声道;“其实要知道这蜈蚣是谁放的十分的简单,只看这场上的两个婢子敢不敢试了?”
说着,薛青泽将桌上的那只土蜘蛛放在自己的手掌中。
“因这血蜈蚣外皮有一层极为i特殊的黏膜,即使是风干,黏膜上依旧会带有人沾上之后怎么都洗不掉的淡淡的气味。这土蜘蛛对血蜈蚣的这种气味十分的敏感,谁要是在十日之内碰过那血蜈蚣,只需将它放在地上,让它自由活动,它便能分辨的出来这正堂之中那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曾经碰触过这要里面的蜈蚣。只是这土蜘蛛与血蜈蚣乃是天敌,同时亦是极为有名的毒物,一旦找到了血蜈蚣的味道,一口便会将这碰过蜈蚣的人咬死······”
闻言,那边的张嬷嬷与绿腰的面色变得惨白。要知道,这血蜈蚣是绿腰拿出来的,张嬷嬷又拿着磨成粉放进的药里头。若是这土蜘蛛真有这等的效用,他们二人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