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抓人的时候，体验到过一次。
就是夏禾身上的。
虽然外貌完全不一样了，但江澜百分百确认，对面那中年男人，就是夏禾乔装打扮的。
见江澜不说话，徐四顺着他的视线，也看见了那中年男人。
起先他还没看出来，但看了两眼之后，徐四一双眉头便锁了起来。
不对劲。
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江澜目不斜视，轻声道：
“全性里面，有人会易容吗？”
“有。”徐四跟他状态一样，盯着中年男人，头也不回道，“有个叫千面人的，易容手段很高明，被他易容过的人，只要不主动暴露，很难看出来。不过有个缺点，那就是易容状态不能用炁，一用炁易容就会失效。”
说完，他招呼冯宝宝道：
“宝宝，你看那人，你之前见过吗？”
冯宝宝也顺着二人视线看去。
只看了一眼，她就点了点头。
“认得，她不是那个夏禾吗？”
江澜惊讶。
他还是根据不对劲的地方推测出来的，冯宝宝倒好，只一眼就确定了。
江澜没忍住好奇，询问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
“啊，之前不是见过吗？她还和以前一样啊。”
江澜：“……”
来，你告诉告诉我，哪儿一样了？
就不说长相上的差别，这明明就连性别都不一样了吧？
“你别睁眼说瞎话啊。”
“一样嘞，她嘞炁没变，很好认。”
徐三低声解释道：“宝宝有些特殊。”
江澜无语，是，我看出来她特殊了。
徐三声音继续。
“宝宝看人，主要是看一个人的炁，所以易容术这种手段，在宝宝面前基本上没用。”
看炁？
江澜目露思索。
他不知道冯宝宝是怎么看的，反正他是看不出来一点。
异人虽然能够察觉到炁，但却只能看到被放出来，或者缠绕在身体周围的。
没法透过身体，直接看到对方体内的炁。
所以冯宝宝这手段，几乎和透视也没什么区别了。
越是接触，江澜就觉得冯宝宝越神秘。
先前他对冯宝宝的身世，半点都不感兴趣。
但现在，他反而还真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会导致冯宝宝成为现在这么个怪胎。
这时候，另一边的夏禾也注意到江澜几人的视线，回看过来。
徐四收回目光，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