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用这里的动作做了一番布置之后,才在入口附近铺好的铺上躺了下来。
他现在也只能这样做,尽管有脑中的资料,他对于神秘的法老会依然很不熟悉,并不清楚那次刺杀只是一次努力的试探,还是接下来连番刺杀的前奏。
同时,对于外面的状况他也同样很不清楚,他不知道阿古斯帝国方面到底投入了多少力量,此时的街道上到底有多少暗探、便衣在寻找他。
这种情况下,他就算有心要离开这里也不行,至少在短时间内,在确定外面的情况之前,他必须要呆在这里了。
入睡没有多久,一阵响动忽然传入耳中,看似睡的很香的特纳几乎就在那同时已经一跃而起,聚能爆裂瞄准了入口处。
随时都有可能遭到来自阿古斯帝国方面以及法老会的攻击,特纳自然不可能真的睡的很沉,所以响动一起他就有了反应,不过,事实证明他的反应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在入口处的门开启的同时,肖轻月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是我。”
下一刻,肖轻月从入口处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似乎对于旗袍,尤其是大红的旗袍情有独钟,此时她的身上穿着的依然是一件大红色的旗袍,只是样式与昨天那件明显有一些区别,尤其是裙摆明显短了一些,昨天那件旗袍到膝盖位置,而今天这件却是将她浑圆充满弹性的大腿也露出一些,使得她的诱惑力更上了一个台阶。
不过这些并没有能够吸引特纳太多的注意力,随意的一瞥之后,特纳的目光就回到了肖轻月的脸上,一瞬不瞬的看着,而肖轻月明显也明白特纳的意思,也不废话,干脆的开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们法老会内部的问题,很抱歉连累到了你,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到时候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还有,这个地方你可以安心住着,我保证昨晚上的那件事不会再次发生。”
特纳耸耸肩,对于肖轻月这轻描淡写的解释他当然感到不满,但是从这话里他还是得到两个信息,第一,法老会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做下的这些事;第二,对于那个昨天和肖轻月抬杠的弗锐大长老,她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反感,反而颇为信任,否则的话,刚刚顶撞了她,紧跟着特纳这边就发生了这件事,一般人很难不把这些联系到一起,甚至如果肖轻月真的讨厌弗锐大长老的话,直接把这件事的元凶名头安在他头上借机把他收拾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肖轻月没有这样做。
肖轻月并没有等特纳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继续说道:“另外,我来主要是为了告诉你,我们的人得到了一些消息,帝国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