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排队的人依次进入，叶清欢从出口出来，和十分钟前一样，又绕了一圈朝着入口排队的地方走去。
温以白拦在了她的面前，
“来游乐场只坐旋转木马么？”
叶清欢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美术馆丢下我跑了，电话也关机，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找到民政局门口正好看到你上出租车，看你失魂落魄的，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也算是最后目击者了，所以就跟着你跟了一下午。”
从下午她和邵允琛办完离婚手续出来，他就一直跟着她乘坐的出租车，陪着她在燕京城内转了一圈又一圈，快到傍晚的时候，看着出租车停在游乐场的门口。
叶清欢的确是失魂落魄，整个人浑浑噩噩到连有人跟着自己也毫无察觉。
“抱歉啊……”
“为什么抱歉？”温以白好脾气的微微笑着，“你是撇下我一个人从美术馆跑了抱歉，还是觉得我一下午跟着你担心你抱歉？”
“你担心我？”
叶清欢的脸色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