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有关,观察慕晚这是上级领导共同指派的任务,原本是要放长线钓大鱼的,首长这次冒进了,况且那晚他一知道您身边的人都不在,丢下外宾就从国宴上往回赶也是一项罪名。”
叶清欢一下子僵住,顺手扶住了沙发。
“我身边的人不是他安排调离的?那晚的事情不是他设计好的?”
“您怎么能这么想?”
荀副官目光震惊,
“首长就算是想要设局,也绝不会把您当诱饵的,那晚您身边的人接二连三都离开,后来我们查到都是慕晚安排的,怎么会跟首长有关呢?”
叶清欢有些站不稳,手也微微的颤抖起来。
她误会了?
除夕夜那晚,慕晚和她哥哥被捕之后,邵允琛那么泰然自若的走进来在她身边席地而坐,跟她说一切都结束了,她还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设的局,就是为了那晚的那些结果。
可如果一切都是个意外呢?
设局的是慕晚,而邵允琛,是那晚破局的人,甚至为此得罪上级,违背军令放弃了原本的长远任务,撤职处分,他被她害的不轻啊。
怎么会这样?
“还有先前夫人的事情,老爷子的事情,二姐的事情,都已经让首长的父亲对首长厌恶至极,他现在连邵家家门都进不去,邵家已然要和他断绝关系了。”
“……”
“没了军职,没了父母兄弟,没了爱人和孩子,首长他现在真的就是个孤家寡人。”
“……”
“首长他什么都不说不是想瞒着您,也不是不相信您,是他从成长的环境就是这样,他十岁前就去了军队,根本没试过这么细腻的家庭关系,他也需要成长,也需要有人引导包容……”
“……”
夜已经深了。
卧室的房门里亮着的昏黄的灯光,大床上躺着一个烂醉如泥的身影,呼吸声很粗重,像是压着的沉沉重担一样,不可以轻易卸下。
叶清欢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通红的眼眶又有要流泪的迹象,好一会儿才擦了擦眼睛,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看到他脸颊上巴掌印的瞬间,不禁想起起中午在车库的事情。
其实一直以来邵允琛都是护着她的,只不过不管做什么他都很少主动去提,也很少表现出来,低调的仿佛不愿意被任何人发现他也会对一个人好。
这是原生家庭带给他的缺憾,但换言之,也是他的好。
叶清欢后悔自己离婚前后都没能好好跟他畅聊一次,后悔自己明明也对他有所隐瞒却要求他对自己什么都开诚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