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不用客气,这几天给不少女犯做心理辅导吧。”
“是。”
“做得怎么样?”她抬起头。
“不是很理想,毕竟很多女犯的心理问题很深,三言两语开导她们,很难。”我说。
她点头同意说:“确实很难,d监区的那个女犯,我也听说了,你留意一下用点心,不能让她死了,很麻烦,到时候怪罪下来,我和你都有责任。”
“你有什么责任?”我问。
“你是监狱的唯一一个心理辅导,是属于我手下的,你说我有没有责任。”
“我尽量吧指导员,你也知道,人生病了别说是重病,是小病,也不可能有个医生敢说百分百能治好。这d监区的人跟我们b监区的人又不一样,我们b监区有康指导您带领,心理素质是强,她们d监区,极端的是带有暴力倾向对外伤害,还有是带有自杀倾向的自我伤害。”
指导员听到我对她恭维,她挺受用,笑了笑说:“这d监区的都是重刑犯,她们的心理问题较严重这也不难理解。”
“指导员,我们这次选拔女演员,能不能从别的监区调?”我小心翼翼的问。
“不行!”她一口回绝。
“是这样的啊指导员,那个心理疾病很严重的d监区的女犯,我想让她出来参加,这样对她的心理问题治疗会有作用。”我解释着说。
“那个女的,她没钱!还有!你不要太单纯,你让她出来,那d监区的其他女犯怎么看?d监区的其他人心理还能平衡吗?一定会出乱子,不是要和我们监狱方闹,是要找她麻烦!”
我突然恍然大悟,我靠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啊。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对对对,我差点忘了这事。哦,还有是,别的监区,都会跟她们要多少钱一人啊?”
指导员听到我问这个,她诡异的笑了一声,说:“其实数额用不着那么具体,这里没有第三人证明,我也不怕你出去了传出去,五六万的都行,你看着办。”
“那,如果是我们监区的,平时表现不好的女犯,给多一些钱,可以吗?”
她精明的问:“给多多少?”
“不知道,所以要向您请教。”
“原则来说是不行的,如果老是让那些平时有钱的表现又不好的女犯出来,这会引起其他女犯的心里不平衡,但这钱多了没坏处。”她转着杯子。
我明白了,她同意这样子干。
可是我转念想到,我这样子岂不是也是害了薛明媚?薛明媚本身表现不好,我还让她出来,算多给我钱,算指导员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