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是我不懂这个流程啊,我没弄过!”
贺兰婷说:“你回去自己查查,问一下,偷偷的,再不懂的,问我。我叫了人来开会,你先走吧。”
我点点头,然后起身走了。
保外医,嘿嘿,我喜欢这个。
当然,我不会帮助那些该罚的犯人保外医弄钱,但是有些人是该保外医的,例如许思念妈妈,例如冰冰。
许思念妈妈是可怜的,冰冰是要被杀的。
果然,侦察科查不到所谓的谁作案,这在意料之,如果不让警察插手,不动用刑侦技术,是很难查的。
我则是直接去了监狱医院,看望冰冰。
买了水果去了。
找到了冰冰所在的病房,我进去了。
冰冰却戴着氧气罩。
怎么回事?
不是说没事吗。
我过去,喊了她两声。
护士在外面,说道:“病人严重脑颅受伤,需要休息,不要这么喊叫。”
严重脑颅受伤!
我急忙问:“她到底怎么了?”
靠,贺兰婷不是说没事吗!
护士说:“严重脑颅受伤。”
说完她走了。
我急忙回到冰冰病床边,看着她,叫道:“喂,你怎么了!”
冰冰睁开双眼,看看我。
这?
怎么那么清醒的样子?
突然,我想到贺兰婷对我说的,开个严重脑颅外伤的证明?
难道是假的,是装的,她们已经串通好了?
我看看外面,没人。
我在冰冰耳边问道:“你没事吧?”
她轻轻摇摇头。
但是她头还是包扎着绷带的。
我说:“是不是装的,严重脑颅外伤。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说:”好吧,我明白了。我回去后,和我的,我的领导人努力早点帮你办好。你继续装吧。”
她只有装,装半死不活,才能逃过刺杀者的眼睛。
可是到了这里,还是很危险,所以贺兰婷安排了人来看着。
回去后,我查了一下,看到所谓的保外医,其实要求并没有那么严格,对累犯、惯犯、重犯的保外医,从严控制;对少年犯、老残犯、女犯的保外医,适当放宽。
女犯,是适当放宽的哦,也是说,其实也是监狱说了算的。
对需要保外医的罪犯,由所在监狱队讨论通过,也是监区可以报的,报到狱政科讨论并邀请驻劳!改机关的检察院人员参加,初审同意后,进行病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