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上司也不想就这样背离慕容秋水一时间呆在了那里。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救了于叔一次:“有事禀告。”
“进来!”吕甄看了于叔一眼大声的说道。
一个身披蓑衣的手下推门进来浑身不停的滴着水珠:“报告吕老爷子这几日连降暴雨山洪爆船都被冲走了我们前哨部队在琴江受阻找不到过河的船。”
“唉”吕甄挠了挠头皮:“老天不作美我们也没办法。就等两天继续搜索周边天晴再过去吧。”
“即刻渡河!没有船就给我游过去!”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屋里的人都是一愣。
于叔抬头朝大门看去只见一群人走了进来每个人都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但个个神情肃然手按刀剑前行的阵列纹丝不乱几十双靴子同时踩在泥水里出“唰唰”的巨响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慕容秋水疾雨劲风仍然无法使他弯腰低头:他身体挺的笔直高高的昂着头大步前行任凭风雨在脸上滑落表情坚毅而冷峻眼光扫处君王般的威严呼啸而来连天地间的狂风暴雨都黯然失色。
白色水柱从斗笠边沿分成几十条冲了下来好像在眼前挂了一道珍珠面帘斗笠的存在好像把天地间分成了两块外边是白茫茫的无尽的呼啸天地的大雨里面虽小却隔开了外面让里面有一种安逸的气息在流动王天逸的鼻子不停的咝咝嗅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合着水气充盈在斗笠里。
这混着水气的香气让他都醉了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轻轻触摸脖子那里缠着一条丝巾香气正是丝巾出的指尖触到丝巾滑的让人心悸脖子上的伤痕触到丝巾就隐隐疼痛但这疼痛却让王天逸觉的心醉和幸福恨不得让它更痛一些来提醒自己丝巾的存在。
他不仅回想起翠袖替他清洗伤口、敷药甚至还用她那唯一的丝巾缠上自己脖子的情景她那么专心那么温柔而且只是替自己上药没有给左飞等人这样做“不用嫉妒别人也享受了翠袖的手指”这种想法让王天逸像喝了烈酒一样舒服的脑袋一阵阵的晕眩。
自己当时害羞的都要背过气去血全冲到脸上来浑身的骨头像粘在了一起背挺的那么直好像脊椎骨都要被自己挺裂。
翠袖好像什么都没有现她笑着说:“以前我养了一只波斯鹦鹉腿擦破了我也是这样给它包扎的。”
自己当时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说了什么。但翠袖跟着的那句话让他心都停止跳动了:“唉真希望我相公也会像你一样受伤我这样轻轻的给他包扎就像对我那只可怜的小鹦鹉一样。”
从那一刻起王天逸一直处在喝醉了酒的状态里别人说话听不见碗里的饭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