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桥边了。
身后继续传来惨叫还有自己兄弟那似哭般的狠嘶叫“兄弟宰了他!”晁廉咬着牙把那马尸推出了门槽死亡的监控让他爆了惊人的力量那沉重的马尸简直就像稻草一般轻盈。
“关门!”脑海只有这个声音在回想他双手各自推着一扇门猛地力四人才能推动的门此刻就如同羽毛一般轻盈只有那刺耳的摩擦声显示了这是多么沉重的负担。
但门并没关上因为他脑后传来一声愤怒的嘶吼紧接着是衣服摩擦和兵刃破风的混杂声音。
晁廉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对方又回身杀过来了。
他为了推门竖握起来的刀没有一丝移动好像和右手一起长在了那木头上他只是扭过脸去面前是一双愤怒的眼睛和一把疾劈下来的轻剑。
而那眼睛旁边是自己兄弟同样愤怒的眼睛和一把重重劈下的重剑!
“杀了他!”这这关头晁廉自己好像已经不存在了只有这敌人和这门——杀了他!杀了自己?
无所谓!
但黑衣人武功实在厉害:在晁廉兄弟的猛砍下他不得已两剑齐张隔开这重剑但马上手肘一张左手剑柄如流星一般飞去撞上了晁廉的鼻子。
又快又狠而且刁钻的难以想像简直像两条胳膊上装了四种武器!
晁廉被这毫无预兆的一击打了个正着他的身体在弟弟的哭喊中向后摔去但他一手攀住了门边又顽强地站了起来!
他已经感觉不到被击碎的鼻子了只有那里的剧痛好像脸正中被生生剐去了一块不过他已经无所谓了。
此刻晁廉这个人已经从这世上消失了。他已经和晁家堡的门融成了一体这个赤膊的男人又站在了门口他大吼着继续推门。
门缝就要消失!
但耳边的马蹄声已经在轰鸣了。
“轰”两扇门好像同时有了生命猛地朝两边展了开来巨大的力量同时拉扯着正中的晁廉尽管门脱手了但他还在正正的站在门中心身体如秋叶一般在这两股同时而来的巨力地余韵中摇晃。
对方最先的两骑一左一右又撞开了大门两个敌人在晁廉一左一右从受伤的马身上朝门洞里跃来。
“**你妈!”晁廉瞋目大吼刀光旋起。狠命一刀斩进左边敌人的大腿对方正从马身跃入门洞挨了这一洞惨叫一声摔在人群里。马上被晁家战士斩成肉酱。
而晁廉就保持着躬身扭腰扭出那一刀的姿势看着敌人一刀一刀被斩。但左肩上猛地传来一股大力晁廉被推的不由自主的转了半圈已经和推他那人面对面了。
他面前的正是第一个突入的双剑剑客这一瞬间两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