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过,他从小就是优等生,年年拿三好学生,结果那年被我连累没拿三好生不说,还被校长拎到大会上做检讨,可他一点都没怪我,再遇到事情还是护着我。”
“怎么会这样?老师不都是护着优等生吗?只不过是打过一次架而已,通常老师都会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看见,你哥怎么会被拎到大会上做检讨?”
“因为啊……”温雨瓷忍俊不禁,“因为那群被打的学生里,有一个是校长的外甥,他想占我便宜,被我按在地上,把他头发剃了一半,然后拍了照片发到了校网上,那阵子好多学校的学生都用他阴阳头的照片做扣扣头像,简直笑死了,他在学校实在混不下去,只好转学了,我们校长还不气?”
想到她小时候的恶作剧,温雨瓷眉开眼笑,“哎呀,怎么办?好怀念那时候啊!灵兰,改天谁惹了你,你叫我去,我帮你给他剪个阴阳头,又出气又不犯法,我真是太机智了有没有?”
司徒灵兰眨眨眼,“这不都是你做的?怎么是你哥去做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