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一道狰狞刀疤的粗犷男人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死娘们,跟我走,敢坏我们哥们儿的好事,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他抓着司徒灵兰的胳膊往外拖,司徒灵兰用力挣扎,“放开我!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放开我!”
刀疤男人充耳未闻,依旧用力把司徒灵兰往外拖拽。
“放开她!”
身后响起一声清冷的怒喝,刀疤男人觉得身后恶风不善,下意识头一歪,温雨瓷手中的酒瓶砸在他的肩上,啪的一声碎了。
他肩膀一痛,攥着司徒灵兰手腕的手一松,温雨瓷趁机将司徒灵兰拽到自己身边,手中的碎酒瓶指着男人。
那男人疼的面目狰狞,看清楚温雨瓷的容貌后,眼睛一亮,“这妞儿长的真靓,兄弟们,过来给我把她带走。”
温雨瓷将司徒灵兰推远,飞脚踹在刀疤男人胸膛,又是一个旋踢踢在朝她冲过来的一个男人脸上,最后手中的碎酒瓶狠狠扎在一个已经抓住她胳膊的男人手上,那男人顿时嗷的一声惨嚎,鲜血直流。
原本几个被吓住的男服务生,见温雨瓷一个女生都这么勇敢,不再躲在后面,手里拿着厨房里的东西涌上来,那刀疤男人见占不到便宜,耽误的时间又久了些,警察不定什么时候过来,用手指恶狠狠的点了点司徒灵兰和温雨瓷,“臭娘们儿,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撂下狠话,他带着那帮人走了。
惊魂未定的司徒灵兰一把抓住温雨瓷的手,“瓷瓷,你没事吧?”
“没事,”温雨瓷看了她一眼,皱眉,“你流血了。”
被温雨瓷这样一说,司徒灵兰才忽然觉得胳膊一下子痛起来,低头看了眼,左胳膊上扎了块碎玻璃,大概是那帮人拿着木棍砸吧台时迸到她胳膊上的,当时精神太紧张,也没觉得疼,现在松了劲儿,疼的她脸色煞白。
“我送你去医院,”温雨瓷环视店里的店员,“你们还有人受伤吗?”
店员们彼此看看,又都摇了摇头。
“那你们帮灵兰收拾一下,我送她去医院。”
温雨瓷照顾司徒灵兰坐进自己的熊猫,一边开车一边问:“你怎么惹上那些混混儿的?”
“不太清楚,”司徒灵兰皱着眉头使劲想,忽然歪头看温雨瓷,“对了,我想起来了,会不会是因为今天早晨的事,早晨我去早市上采购,看到两个男的在骗一个老婆婆,就是老婆婆在地上捡了个金戒指,过去两个男的说要和老婆婆平分,然后他们没钱,让老婆婆给他们钱,他们把戒指让给老婆婆,这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