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出去!”
杨老爷老泪纵横瞬间没了希望,急忙转身回到牢里,将带来的伤药撒在了儿子的伤口上,血淋淋的皮开肉绽的看的他手都是抖的。
可一炷香的时间很快都到了,伤药还没上好,那衙役便来敲着牢房的门,大声的喊着:“到时间了,到时间了!”
杨老爷将儿子放在被子上又盖好,这才擦擦眼泪出去,走到外头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寒风这么吹出来,他简直都要站不住,腿软的厉害。
回到家以后,想了又想,还是趁着夜色出了门。
知州大人的私宅门外,他派人敲了敲许久,出来了一个小厮,他讨好的弯着腰,将那银子塞进人家的手里:“这位小哥,麻烦通报一下大人,我有要事求见。”
那小厮闻言连银子都不收,狠狠的冲他推了一把:“深更半夜的,大人不见客,你还是走吧!”
“这位小哥,这位小哥…”
他喊得急了,那小子转过身来,将刀那么一抽横在他面前:“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了!你儿子的事是他咎由自取,大人没即刻要了他的命,已是法外开恩,你就该知足,赶紧的滚!”
杨老爷被那一把明晃晃的刀,吓的退后了好几步,片刻后见了门砰的一声关上,老泪纵横无奈的叹口气,看来大人这是真恼了,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摇着头转身上了轿子,回到家便病倒了。
短短两日时间,父子一个在牢里病着,一个在家里病着,都起不来床。
这一日,沈玉大张旗鼓的带着刘子奇和工人们,再次来到了她的地里,放线撒灰打地桩,热火朝天的盖起了房子。
正在府里病床上的杨老爷听到了消息,只觉得心口被堵了一块大石头,咳嗽了好几声,才扶着下人的手站起来,撑着病体来到了地边:“姓沈的,你别不识好歹,快带着人给我滚!”
沈玉幽幽的笑着,看他都变成这样了,还有力气出来折腾,叉着腰站在他面前笑:“你叫谁滚呢?”
“杨老爷,这块地现在是我的!不管我是盖房子还是用来种粮食都与你无关,想叫我按着的屁规矩,让你的人帮我盖房子,那你是白日做梦!”
“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服,要不,咱们去找知州大人评评理如何?”
杨老爷看着沈玉那个得意的脸色,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一双眼睛燃烧着熊熊烈火,真想上去撕烂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
这两日即便病着不出门也知道他儿子的事情,已经红遍了桐城大街小巷,家家户户无不茶余饭后,嬉笑骂谈。
这个贱人肯定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