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拨开纱巾让她看一眼,一个白白圆圆的疤,倒也不丑,只是长在脖子上有些突兀。
“难怪我家王爷最近在找祛疤的药,想必也是受秦王所托。”刘若水说,“伤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可要把秦王心疼坏了。”
“我那有几种遮瑕的粉膏,回头我让人送过来你试试,消不掉遮遮也好。”
“如此就感谢了。”柳望舒说,她也没寄希望能消掉,能遮掉就可以了。
到了安王府,落座不过片刻,邱子昂果然就笑问刘若水,她这儿子的缘分是不是和恒王妃一样。
刘若水宽慰她儿子总会有的。
邱子昂又想问具体,连生三个女儿的煎熬真的让她有些熬不住了。
“那哪能说的准,这算的太准,反而影响好结果,你只要知道你能生出儿子,就可以了。”刘若水说。
邱子昂点头应好,但是还是有些不满足,随后又问柳望舒的情况,秦王和晋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陛下都已经下论断了,就别说了。”
邱子昂知道她不肯说,随即叹道,“董初月也是可怜,嫁入晋王府这么多年无所出,好不容易生个儿子,现在又变成这种情况。”
“她要是不禁闭,现在就该抱着孩子满世界炫耀,到时候你能受得了这个刺激?”许小仙问,其实安王对儿子女儿无所谓,邱子昂的心魔都是她自己加的。
不是她现在有儿有女才这么说,之前她只有一个女儿的时候也是如此想,她不生,有别人生,她是嫡母,都是她的孩子,要不是禹王求说想要她生的世子,她还真不想生后面这个。
“也是。”邱子昂说,“她在的时候烦她张扬,她现在不在了,反而觉得有些冷清了。她那个闹腾劲,显得场面多热闹啊。”
然后邱子昂又说起晋王府现在的状况,都是听说来的,反正是不太好,晋王被关的脾气不好,每天摔摔打打,可怜府里的女人。
从安王府出来,刘若水和她们告别,许小仙坐上柳望舒的车,说是好久没见柳望舒,想多说说话,柳望舒现在出门的护卫比之前多了三倍,之前柳望舒上勃王妃的车没事,现在禹王妃上柳望舒的车,秦王府的护卫就把禹王府的护卫远远隔开在身后。
“禹王偷偷去了一次晋王府,说晋王破相了。”许小仙说,手在脸颊上划了一下,“这么长呢,怕是消不掉遮不住。”
柳望舒一愣,随即淡然说,“他不起坏心思,也不会有这种事。”
许小仙点头,“我说晋王现在也苦闷,陛下关禁闭,只让送吃的进去,这么摔摔打打,哪还有东西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