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口的她，额头冒出了些许的汗。
她似乎欲言又止的想对秦兮说什么。
秦兮双手抄在裤兜里，走到了她面前，散漫地道：“有事儿？”
陆招娣掀了掀眼皮，眼眶似乎有点儿红，应该是哭过了。
“秦兮，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
秦兮眯眼，不语。
看着陆招娣那双眼睛，她再掀不起丝毫怜悯。
或许是因为陆招娣跟北御霆相处过，自己给她披上了一层不太好的滤镜，又或许是陆招娣本身就变了。
总而言之，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她们都无法再做朋友。
“你想多了。”
秦兮语调不疾不徐，听起来没什么温度。
“秦兮，我知道北爷喜欢的人是你，我也没想过要跟你争什么，我只是……很想报答他的恩情。”
报答他的恩情？
秦兮不太理解陆招娣这话的意思。
陆招娣说：“当初我去参加钢琴大赛，车子被陆凝动了手脚，我差点死于非命，是北爷救了我，后来我毁容了，也是北爷让人帮我找了很好的整容医生，修复了我的脸蛋。所以我一直很想报答他……”
秦兮这下算是听懂了。
心里却不是滋味儿。
北御霆为什么要这么帮陆招娣？
不爽，很不爽！
虽然秦兮知道，自己不该吃这种醋，但……还是很不开心。
尤其是盯着陆招娣那双纯粹可怜的双眼，她心里更难受了。
平时她是不是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北爷？
虽说相信北爷不会对她动摇，可……她还是感到说不上来的憋屈。
陆招娣咬了下唇，道：“对不起，秦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