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白泽说过,红豆是相思之物,是一个人对于另一人的思念。白千渔望着唐研川的侧脸道:“阿川怎么了?”
唐妍川脸上难掩失望的表情转而回头又冲我笑笑:“没什么,只是有些伤感罢了。”
清巽白头情依旧,奈何桥畔为君留。
自古帝王难深情,白千渔算是见识到了,幸亏老爹当时拒绝了皇上让自己选秀的意思,然而留了唐研川一人独自面对这后宫。白千渔捏着这丝带眉头高皱,一时之间仿佛亲眼看见宁远清亲自将这丝带挂在树枝上以及孟语巽笑魇如花,即使没有回头白千渔也能猜到阿川那失望的神情。
难得严肃一番,白千渔冲一旁的太监吩咐道:“去,拿丝带与笔来。”
白千渔在桌子上写完丝带拿过去给阿川看,阿川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白千渔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相思带才不是这样挂的呢,朕一定要挂在最高处让天上的月老看见朕的心意。”
唐妍川拉着白千渔道:“皇上,这样太危险了,让守卫去挂便可,万一皇上受了伤,臣妾真的……”
白千渔伸出手弹了阿川的额头一下,佯装生气道:“阿川就这么不相信朕吗?”
走过去看了看树的走向,虽然高但是以自己的身手应该没有问题,但是听闻皇上不曾习武,白千渔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这皇上要是和自己打起来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都给朕背过身去,闭上眼睛。”白千渔不能在众人的面前显露武功,但是自己现在可是皇上,有的是权力。
看见太监宫女一个个转过身后,白千渔轻起脚尖,点在靠近树的一个宫女的肩上,又连忙转身到树枝上,连着点了几次便到了树顶,白千渔将丝带拿起来冲阿川示意一番看着她一脸既紧张又感动的表情,白千渔莫名的弯起了嘴角将丝带绑了上去。突然间感觉有些眩晕,身体不受控制,白千渔赶忙稳住了身形,待没有异样时,立刻下了树。
刚落地,唐妍川便冲过来抱住白千渔将头埋在怀里微微有些哭腔:“皇上。”
白千渔拍了拍唐研川的肩膀安慰道:“朕不是安全的下来了吗,阿川莫哭。”
简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越是安慰阿川反倒哭的越凶,白千渔摇了摇头不自觉的打趣道:“真是从小到大都没改掉这个爱哭的习惯,你这个爱哭鬼。”
唐妍川抬起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道:“皇上难道认识小时候的臣妾吗,臣妾怎么都不记得。”
白千渔将唐妍川打横抱了起来借机掩饰道:“朕猜的,哪个姑娘家小时候不爱哭,朕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