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泽挠了挠头道:“记得啊,当时爹爹可是急坏了,还是皇上派来太医这才将你治好了。”
白千渔看着他的眼睛一脸认真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晕倒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皇上的身体里,水患瘟疫国境边防都是我做的决策,就连太医也是我吩咐的。”
白泽摸了摸白千渔的额头,确认她不是发烧在说胡话。白千渔拨开他的手道:“之前我一直想不通皇上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宣我进宫,在受伤的这两日我好像稍微有些想通了,皇上宣我的那一天其实不是为了给我赐婚,而且想让我看到他的决策,看到他一个男人该有的威严。”
白泽似乎是有点相信了我的话,又问道:“那既然是给你威严又为何下朝后将你叫去?”
白千渔挠了挠头,尴尬的笑笑:“皇上叫我是让我和阿川叙旧!”
白泽震惊的猜测道:“听闻皇上前段时间特别恩宠川妃甚至为了川妃还惩罚了宠及一时的巺妃,不会是你吧,白千渔?”
白千渔赶紧将头埋进被子里,白泽一把将我拉了起来,脸色古怪的问道:“你不会和唐妍川上床了吧?”
白千渔立刻羞了一个大红脸,扭扭捏捏承认道:“嗯……上了。”
白泽又连忙问道:“那你们之间有没有那个?就那个?”
白千渔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侍寝,脸红的像一个煮熟的虾。白泽一脸的惊讶甚至有些奇怪:“怪不得你这么护着唐妍川呢,你不会喜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