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
“对我来说，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对我有用的，一种是对我没用的。”
“一个对我没用之人的死活，我是不在乎的。”
李若冰沉默了片刻，苏锐的话很露骨很直白，但却很现实。
不管奸诈还是阴险，只要能够达成目的，的确算是一种本事。
换句话说，如果今天苏锐没有出现，那么马秀梅最终就是死，那也只能说是她太蠢。
“那么……”李若冰舔了舔嘴唇，扭头看向苏锐问道：“我算是对你有用的，还是没用的？”
“你要刨除在外，因为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和你。”苏锐嘴角再次翘起。
李若冰冷哼了一声。
“既然如此，那你今天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揭发了高乐，”李若冰问道：“你不是说，马秀梅对你的作用不大吗？”
她想听听苏锐的回答。
“因为高乐让我很不爽。”苏锐摊了摊手说道：“所以比起这个，一切的谋算都要靠边站。”
“这一世，我只为自己而活，谁让我不爽，我就收拾谁。”
“这个理由，够完美吗？”
李若冰秀眉翘起，感到有些意外，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苏锐一直是一个极为理智的人。
“如果我让你不爽呢？”李若冰红唇微启，“你会怎么办？”
苏锐闻言笑了笑。
“你不会的。”
“因为你足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