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的技术服务,主要是负责售后的安装和维护。哎呀,太多具体的东西我也不晓得,去了才晓得。”
她声音低沉了些:“具体的东西你都不晓得还一个人跑去深圳?长沙不好吗?”
他开玩笑地说:“我一个人跑去深圳还不是你害的,你那么喜欢三毛、齐豫,还总是推荐给我,我爱屋及乌,听‘橄榄树’听中毒了,想出去流浪了。”
“怪我?是你自己不安分的本性被呼唤出来了吧!”
“那倒也是,我总还是不甘心一辈子没出过湖南省,想趁年轻出去闯闯。我想好了,将来老了退休以后回来开个咖啡馆。”
“这个想法好!”秦辛顿了顿:“到时候我就在你的咖啡馆旁边开个花店,嗯,我给你的咖啡馆送个名字,叫‘飞鸟与鱼’吧,晓得这首歌不?我超喜欢的。将来你是飞鸟,我是鱼了哈。”
两个人不知怎么就沉默了。
终于,秦辛转过身来望着钱旦:“有点冷了不?我们走吧。”
钱旦掏出他的“摩托罗拉l2000”看了看,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快十二点了,万一今晚真是世界末日怎么办?”
话音未落,他用力拉她入怀,坚定地吻了过去。
秦辛的唇与舌迟疑了一秒钟,眼睛悄悄确认了四下无人,也没有车灯照来,就紧张又放松地欢迎着钱旦。
片刻,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凝望。
她问:“你还会回来吗?”
他回答:“当然会回来,坐一晚上火车就回来了。”
“我等你。”
“不要你等我,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自然会来找你。”
“我还能去哪里?”
钱旦迟疑了几秒钟:“其实我也不知道将来,挺纠结的,心里既怕有一天我在外面走了一圈回来了,你却已经不在这里了,我找不到你了;又怕你一直等在这里没有离开,我却不回来了。”
秦辛一怔,似乎有些不开心。
后来,秦辛没有留在长沙等钱旦,也没有去“哪里”,她背井离乡去深圳找他了。
五年后同一个时刻,深圳。
钱旦在和老王碰杯。老王是他的领导,那个晚上带着一帮人在“酷比龙”唱着歌、喝着酒、辞着旧、迎着新。老王是麦霸,虽然在一屋子人中年纪最大,但是点唱新歌的比例大大超过“怀旧金曲”。钱旦瞅着他一曲“2002年的第一场雪”刚唱完就拿着啤酒过去了,碰杯时钱旦大声说:“王总,我想去海外常驻。”
“notnow!”老王迅速地回了一句英语,他回答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