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最后两个人站在阳台上。
苏琳说:“挺好挺好,塞翁失马,你的新宿舍比老宿舍好多了,尽管金字塔view离我的尼罗河view仍有一定的差距。有人那天跟我说人才是最好的风景,你女朋友一到,你就天天风光无限了哈。不过,你们总那么忙,她会不会很无聊?”
“不会,她呆不了多久,我们在这边的家属也不少,而且,我特地和房东聊过,他会把网络装好,还有可以收得到不少中文台的卫星电视。”
苏琳似是衷心赞许:“钱旦大哥,你真细心!”
秦辛如期而至,她和钱旦自然又是“小别胜新婚”。
诗诗比钱旦还要高兴,她索性请了几天假,秦辛初来那几天的节目全是她在安排。
秦辛的适应能力本来也不弱,跟着诗诗在一起更是没两天就熟悉了迈阿第的大街小巷,她今天从7街上当地人的菜市场带回只土耳其烤鸡,明天去打两大瓶鲜榨的芒果汁甘蔗汁,后天又找到家卖海鲜的店。
没等到钱旦抽出时间来陪她,她已经去了开罗城外的沙漠里寻访金字塔,把萨卡拉金字塔、红色金字塔、弯曲金字塔跑了个遍;去了开罗旧城里的哈利利市场淘宝,把脖子上的链坠从中国玉如意换成了埃及人的吉祥物圣甲虫;还去了“阿斯佛”买水晶、“citystar”淘衣服。
自从地区部抓到了内鬼老郑之后,钱旦见到曾子健时心底里的芥蒂似乎小了,但又似乎仍然有东西梗在那里。秦辛的到来令他们见面多了,他渐渐忘掉了心中的疑问。
周末晚上,钱旦、秦辛、曾子健、诗诗四个人一起去了“法老号”。
看完肚皮舞、苏菲舞之后钱旦拉着秦辛的手上了甲板,诗诗拉住曾子健留在船舱里看剩下的节目。甲板上人很少,明月把清冷的光辉洒在两个人身上,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谁也没有开口打破宁静,只是站在浪漫的异乡月下、河上,倾听着彼此心跳的声音。
“法老号”就要穿过尼罗河上一座大桥,桥上站了不少人,钱旦看到站得最近的几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嬉笑着对他们指指点点,他怀着戒心揣测这些调皮孩子会不会乱扔东西下来?
船迅速接近大桥,果然,一个男孩手一扬,钱旦叫了声“小心”,但他在刹那间就看清楚了男孩抛下来的居然是一枝玫瑰花,原来桥上是卖花的小孩。
红色玫瑰在银色月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正好落在钱旦脚边。他弯腰拾起花,递给秦辛:“借花献佛。”
秦辛没有伸手去接,思考了三秒钟,撒娇地说:“你就是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