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去es电信机房加班。”
钱旦挤进了厨房:“好啊,我今天事不多,等下去7街买只鸡,煲汤等你们晚上回来喝。”
林汉说:“老大,我和海涛觉得这几天老莫有些诡异。”
钱旦警惕地问:“怎么了?”
王海涛说:“他这几天老拉着我们的几个埃及员工聊天,不是一起聊,而是一个一个私聊,我昨天去他办公室找他,看到巴哈一个人坐在他办公室,前天看到他和哈桑两个人在喝咖啡,不知道有什么阴谋?”
“什么阴谋?你没问问巴哈和哈桑他们聊了什么?”
“问了,这两哥们说老莫了解了解埃及的情况而已,但我俩觉得有妖气。”
“你俩多注意下他的动向,看他到底想干啥?不过,他一直在阿联酋,刚调动过来,对埃及是不熟,也许真的就是在找本地人了解埃及吧?”
曾子健和诗诗也起得晚。
曾子健在卫生间里认真地刷牙,诗诗靠在床头大声叫他:“子健,旺哥电话找你。”
他不急不忙地洗了脸,把手擦干了,这才走出来接过电话:“旺哥,这么早什么事?”
张旺很气恼:“你知道你们在st电信最后一轮报了多少吗?”
“不是亿吗?”
“不是!贵司报了亿,我司报了亿,恭喜,结果是贵司独家中标!”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是你在给我下套呢?还是你被人下套了?”
曾子健很意外,顿时感觉一股寒意在后背,白净的脸变得更加白,他直觉不是领导们在最后关头改了主意,而是故意针对他挖了一个坑,而他,竟然一不小心掉坑里去了。
但是他迅速地恢复了冷静:“旺哥,你那边还有没有别人知道我?”
“没有。”
“那好,项目的事情你们自己想办法看能不能扳回来?从现在开始,随便哪个问,我们两个不熟。”
他挂了电话,诗诗关切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曾子健淡定地说:“没什么,我应该是掉到老钟和老牛故意挖的坑里去了,公司应该察觉到我和旺哥的事情了。”
她很紧张:“那怎么办啊?”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你别紧张,没事的,不会有任何证据能够去告我。任何人问你我工作上的事情,你都说不清楚;任何人问你你工作的事情,你都小心别扯多了。”